担心这件事,凌远不比思奕,他要更纯良简单,桑苗那丫头……其实本妃是喜欢的,若是能找大房要过来,给凌远做个通房或者侍妾也未偿不可,若有她在凌远身边,对凌远倒是件好事,怕就怕……” “主子担忧得是,怕就怕因为这个丫头,会惹得二爷与大公子不睦,甚至起冲突,那丫头到底来历不明,又不知她怀着什么目的和心思,听说青竹这两日被她整治得躺在床上起不来,明知她是主子的人,那丫头也没说给您几分面子,可见,留她在府里,就是个坏事的曲虫,谁知哪里会诱发出什么样的事来。”冯妈妈担忧道。 “青竹的事,我正要与姐姐说去,她才是心思不纯,这样的丫头,一心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真要让她得了惩,以后还真不好拿捏,让桑苗教训教训也是好的,至于你说凌远对桑苗的感情……这事,还真是,耽搁不得了。”柳侧妃道。 “主子上回让她当采买,本是想让许家的人收拾她,不曾想,让她看破了主子的意图,反而折损了翠珠,这一回……” “先想办法弄清她与许家究竟有何过节,为何城防营当时会四处张贴她的画像,还说她是逃奴,莫非,她真是从许家逃出来的?”柳侧妃不解道。 “应该不是,不然,上回的比赛场上,许大公子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还由得她抓了赵云起的把柄,还……救了二爷。”冯妈妈道。 “说起来,她还救过凌远,本妃还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此事不能着急,让本妃好好想想,或许……” 说到此处,柳侧妃眼睛一亮。 冯妈妈道:“主子可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你别管了,对了,正院超支的事,不要到外面说,就你我心里清楚就是了。”柳侧妃道。 “是,奴婢尊命,只是主子,您若一直隐忍,王妃怕是会变本加厉,到时候超支太多,太妃那边也不好交差呀。”冯妈妈道。 “你只管把每日的帐都记好便是,一丁点也不要错漏。本妃就是要让她变本加厉,到时候就交帐本便是了。”柳侧妃道。 齐思奕果然在屋里等着,齐凌远一进门便眉飞色舞地将当时情形描叙了一遍:“……你是不知道,当时台下的百姓们,见犯人突然变了脸,有多惊讶,多愤怒,现场乱成一团糟,果亲王气得胡子都歪了,令人将大理寺给封了。” “你们怎么一道回来的?桑苗,上官宏呢?”齐思奕却俊眉微蹙道。 “上官大人回大理寺了,估计行动也会受到限制,便让我先回来禀报。”顾桑苗道。 “对了,大哥,方才桑苗在路上遇到了杀手,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她可能就回不来见你了。”齐凌远道:“大哥也太放心了些,桑苗虽然有些本事,可毕竟是女儿家,又没有武功,再遇到这种事,若是我没在,赶不及怎么办?得派个得力的人保护她才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