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两眼泛红地往后退,脸色惨白:“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我为什么要毒死她。” “为什么,因为你嫉妒,嫉妒爷最宠桑苗,明明有通房名份的是你,爷却对你不闻不问,甚至不让你靠近,却处处宠着护着桑苗,所以,你恨桑苗,欲除之而后快。”黄莺大声道。 “来人,把她抓起来,等大公子回来,交由大公子处置。”王妃皱了皱眉道:“此事不可张扬,不过就是死个丫头,传出去会让人说王府混乱,连丫环之间也争风吃醋,对大公子的名声也不好。”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王妃娘娘,您最清楚奴婢的本性,奴婢怎么可能下毒害人呐?”绿萼哭成了泪人,拼命争扎着喊冤。 王妃头痛道:“是不是你,一切等大公子回来再定夺。把桑苗抬回她自个的屋里去吧,免得奕儿回来看了伤心。” “姐姐,还是不要吧,死人呢,放到大公子的厢房里多晦气啊,大公子本就多灾多难的。”柳侧妃道。 “那……好吧,就让她在这里呆着,去拿床好毯子来,盖一盖吧。”王妃道。 从柴房出来,王妃和柳侧妃似乎都松了一口气,不管是谁下的毒,顾桑苗这个麻烦精总算是除了,两个儿子会伤心,但顶多就是一阵子,该成家还得成家,日子还是会照样过,太阳明天也一定会升起。 可二人还没走完,就感觉一阵风自身边刮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一声恸呼:“桑苗——” 柳侧妃脸色一白:“远儿?” 顾桑苗的龟息功只能维持一会子,正在悄悄换气调息呐,某个人就冲了过来,不管不顾的将她抱在怀里,那个紧呀,骨头都会给他揉散了去。 还在装死期,又不能挣扎,真真难受得紧。 “不,这不是真的,你不会死的,不会,我还没带你骑马射箭,畅游京城呢,怎么能就死了。”某个阳光少年竟然热泪盈眶,泪水滴滴打在顾桑苗的脸上,滚烫滚烫的,一直暖到了心窝里,还好她的脸被他紧紧贴在胸前,没发感受到她些微的呼吸。 “远儿,你做什么?快放下她,桑苗已经死了。”柳侧妃急急地赶来,用力拉扯齐凌远道。 “走开,不要你管。”齐凌远用力甩开柳侧妃,将顾桑苗抱得更紧:“她死了,你开心啦?成天不待见她,她怎么你们了?若不是她,儿子早死在马蹄下了。” 柳侧妃怔了怔,回想起来,桑苗好象也没做错什么,儿子以前极不靠谱,好象从她进了府之后,才变得勤奋上进了,也正是她来了之后,齐思奕才肯把骁骑营副将的机会让给儿子,如今儿子也在北大营当差,越来越上路了。 也正是她来了之后,恭亲王府两位公子由以前的剑拔弩张式的争风相对,变得和睦了许多。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