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宏与齐思奕的关系好到什么地步吧。 果然太后的儿子,行一步算了三步。 还好自己从来就没轻看他。 “大爷今天怎么来了?还知道我在御花园,也是皇上么?”顾桑苗道。 “你最好早点离开,别成为爷的负累。”立冬又黑着脸道。 这话很重,顾桑苗半晌没有做声。 皇上如果用自己为要胁,拿捏齐思奕,他肯定会就范。 但自己就那么没用么? “你可以跟爷说,我跟他没关系,而且我也不会再回恭亲王府,就成不了他的负累。”突然觉得好累,想也没想,赌气道。 “恃宠而骄说的就是你,桑苗,你真不值得爷对你好,不值得!因为爷把你当眼珠子一样看重,你呢?几时为爷想过?行事前想过爷会担心吗?我真怀疑你有没有心,良心放在哪里。有本事在外头别出事啊,干嘛一次又一次都让爷救回来?”立冬这口气憋很久了,早就想骂顾桑苗一顿。 顾桑苗再也不肯多看立冬一眼,转身就走。 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却象用针扎着一样痛,立冬没说错,她确实是齐思奕的负累,是到了该做决断的时候了吗? 顾桑苗,你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顾家的冤案必须要平,这个过程有多危险她想象不到,真的不想把他也拉进泥坑里来,何况他有他的理想和抱负,自己没法陪在他身边辅助他,那就不要成为他的负累。 一路往慈宁宫走,一路说了很多理由说服自己,到自己的住处时,小影大惊:“谁欺负你了?” 顾桑苗怔了怔:“没有啊。” “你哭了。” 抬手抚摸自己的脸,才知道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只知道心痛,原来眼泪也不由自主地告诉她有多么不舍,多么不忍。 她可以终身不嫁,只将他放在心上,却受不了他痛,又不是没有以死遁行过?如果再故伎重施,他会如何?立冬怨恨自己,就是怪她将他折磨得太狠了吧。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小影很担心。 “没什么,是迎风泪,外头风太大,沙子进眼睛了。”顾桑苗唇边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来,快进屋坐。”小影将顾桑苗扶进屋里,端了杯茶给她。 “小影,我不舒服,想歇息会儿。”顾桑苗道。 小影很少见她如此难过伤心,也知道现在宽解她也未必听得进,重点是未必肯讲出她的心事,只好给她盖了条薄被,关好门出来了。 深夜,顾桑苗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再次潜入孙公公的宅弟。 拿着小型手电筒搜查着各个角落,白天没查过的地方,她又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查到任何线索,那张纸条在哪呢?真的是被别人洗劫走了吗? 墙边的线条也认真的查着,尤其墙面的画布,屏风下,书柜后,都查过了,正当她懊丧地想要离开时,突然觉得孙公公的床有些奇怪,一般卧房里的床都会靠墙,可孙公公的床头那边却没有靠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