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群臣,皇帝第一次感觉扬眉口气,清咳了一声道:“众位卿家提的两个人,朕觉得各有所长,各有所短,所以,朕认为,为了公平起见,让他们来场公平公正的比赛如何?” 许之怀怔住,抬头诧异地看了皇帝一眼,以往皇帝遇事只会拍桌子大吼,或者抚额无奈地任他们吵闹,最后由自己下结论,太后再一锤定音,今天行事方式完全不同,竟然懂得施威了,那柄剑扔下的一瞬,自己都吓得心头一紧,到底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就算年纪小,当他下令非要杀谁时,还真没人救得了那个人。 “皇上此计甚好,臣附议。”恭亲王似乎很有自信,率先附合。 “臣……也附议。”裕亲王提的人,被许之怀给淘汰了,虽然知道上官宏是恭亲王府的人,但总比让许之怀的人上的好,所以,不情不愿的也附议。 宗室一派一赞成,许党一派便习惯性的反对。 谁知在两位大臣提出反对之后,许之怀却道:“皇上圣言,臣也附议。” 他这个为首的人都同意了,下在的喽罗当然不敢再反对。 这事算是定下来了,只是几时开始比,怎么个比法,暂时还没定。 退朝时,顾桑苗紧跟太后身旁。 太后脸上一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顾桑苗有点后悔刚才太过冲动,不该去帮皇帝。 到了慈宁宫,太后懒怠地歪在椅子上,顾桑苗忙拿了个靠枕塞在她腰间,又让人熬了酸梅汤来解暑,太后喝了碗酸梅汤,手支在小几上假寐着,没对方才的事发表任何意见。 可她越是什么都不说,顾桑苗心里便越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心下一横,站直了背脊,由她去了,爱咋地咋地。 不多时,小皇帝就来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肯上哀家这儿来了?”太后眼睛未睁,继续假寐着。 “儿臣是来多谢母后的。”皇帝笑着挨太后坐下,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道。 “也不嫌腻味,汗浸浸的,离哀家远点儿。”太后嗔道。 “不,就要挨着母后,母后身上香喷喷的。”皇帝撒娇道。 “昨儿还当哀家是仇人呢。”太后嗔道。 “哪能呢?母子哪有隔夜仇的,您始终是儿臣最亲的人。”皇帝正色道。 太后叹了口气,拍了拍皇帝的手:“你能这么想,哀家便是死了,也值了。” 皇帝道:“您看您,又死呀死的,呸呸呸,以后再不许提这个字了,您还要看着儿臣成亲,等着儿孙满堂呢。” 太后眼圈红红道:“嗯,哀家盼着呐。” “母后,您身上的香味好奇特,您以前不用这种香粉的吧。”皇帝嗅了嗅太后身上的气味道。 “没有啊,不就是先前用的那种么?怎地?气味不一样了?” “不一样,无暇,你过来,让朕闻闻,你身上的气味好象也不一样了。”皇帝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