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地看着她。 老太妃意外道:“哦,那你说说看,珠子为何会从哀家头上,到了柱国公夫人身上呢?” “自是有人偷拿的,然后放在了柱国公夫人的身上。”顾桑苗道:“因为要从太妃娘娘您头上摘走这颗珠子,不仅仅要手法快,还要有本事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开,从而神鬼不知的将珠子拿走而不被大家发现,所以,这个人,一定是手面功夫很利害,又精通障眼法的人,而柱国公夫人常年居于深宅内院,四脚不勤,只是个柔弱的妇人,实在不是偷偷能摘走珠子的人,所以,桑苗以为,确实有人故意要惹太妃娘娘您不痛快,还借机嫁祸给柱国公夫人。” “此言有理。”恭亲王道:“既是如此,你可知何人最可疑?” 顾桑苗道:“要说方才事发时在坐的各位,有此身手的几乎找不出几个,大家要么是王府之人,要么是王府的亲朋好友,不可能去冒犯太妃娘娘,倒是来了一些摸不清底细的杂乱之人,奴婢认为,怕是就在这些人当中。” 柳侧妃恍然道:“听你这样一说,本妃倒是想起那玩障眼法之人来,他的身手极快,又曾接近过太妃娘娘,怕是……” “那便将此人押来审问。”恭亲王道。 那魔术师很快便被押来,初一审问,他油嘴滑舌地推了个干净,自是不肯承认。 郁二小姐怒道:“你这奸人,我娘亲怜你在天桥底下卖艺钱赚得辛苦,好意价绍你来王府表演,你却做下那腌臜之事,陷害我娘亲,还说不是你,本小姐曾亲眼见过你将本小姐手中的镯子变走又变回,不是你还会是何人?” 那魔术师大惊,那东珠当时明明是放在顾桑苗身上的,怎么会到了柱国公夫人身上? “冤枉啊,小民真的冤枉……”冒犯太妃乃是死罪,他这个升斗贱民可承担不起啊。 “冤枉?”齐思奕淡淡一笑,突然一扬手,那魔术师便中了邪一样的抽畜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惨叫着。 只见齐思奕又是一扬手,惨叫声立即停歇,那魔术师顶着自己怎么也伸展不了的左手脸色惨白。 “不想四肢全废的话,赶紧说实话。”齐思奕道。 魔术师靠手吃饭,若手废了,以后还怎么表演,怎么活? “我说,我说,是……是柱国公夫人,她让小民偷摘了珠子嫁祸给这位小丫头,小民拿了她的钱,所以……” “你胡说,这东珠会明是你塞在本夫人身上陷害本夫人的,你说是本夫人指使你,简直就是滑天之大稽,难不成本夫人亲自指使你害自己?”柱国公夫人义正严词中地喝斥道。 说完,她转身老太妃:“太妃娘娘,臣妇也不知得罪了何人,会让人如此陷害,今日这宴席,臣妇是吃不下去了,这就带着女儿回去。” 这一招贼喊捉贼演得高明,不仅把自己的嫌疑给洗清了,还理直气壮的让恭亲王府欠她一个说法,一个人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