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本妃,如何被许尚武那畜牲所伤的。” “在恭亲王府,那厮突然闯入,被他用掌击伤。”顾桑苗捡了紧要地说道。 “在恭亲王府?”果亲王妃怒视恭亲王妃:“诺大个恭亲王府守备森严,怎么会让那畜牲闯了进去,还伤了人?可还伤了旁人?” “并无……旁人”恭亲王妃讪讪道。 “并无旁人?这就有意思了。”果亲王妃冷笑:“若无顾柳氏,许家父子如何会这般轻易就倒台被驱逐?他定然恨极顾家,这孩子既然藏身恭亲王府,又是如何让那厮得知了,并只伤她一人的?” 语气严厉眼神凌厉中满是怀疑之色,果亲王妃与老王爷一样,性子刚烈暴躁,盛怒之下,恭亲王妃一阵瑟缩,讪讪道:“这事……侄媳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丫头巧言令色,牙尖嘴利最擅说谎……” “你说她说谎?那她肩头的伤是如何来的?”果亲王妃截口道。 “她素来行为不捡,谁知是如何受的伤?”恭亲王妃道。 “小女句句属实,王妃如若不信,可以询问秦怀谨秦大人,是他救了小女。”顾桑苗道。 果亲王妃拉住顾桑苗的手道:“走,跟本妃回果亲王府去,本妃就不信了,我堂堂果亲王府还护不住你一个故人的孤女。” 恭亲王妃也没想到果亲王妃行事如此雷厉风行,更是半点也不顾及自己的面子,尴尬起身道:“皇婶,皇婶莫要生气,这丫头是思奕带回宫的,那孩子的性子您也清楚,他决定了的事……” 果亲王妃顿住,冷声问:“如若本妃记得不错,当年这丫头与思奕有婚约,可你方才说,那是作不得数的,既作不得数,她便是自由之身,本妃如何不能带她走?” “且慢!”一个虚弱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那人一身青衫素袍徐徐而来,初冬的风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头上只是简单簪了根玉华胜,如玉的面庞上带着倦容,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之色。 一双桃花眼熠熠灼亮,眼风触到顾桑苗的一瞬,陡然温柔下来。 “侄孙给皇叔祖母请安。”素袍一撩,他向果亲王妃行了个大礼。 “快快请起,老身如何当得起摄政王这大礼。”果亲王妃虚抬了抬手道。 “不知皇叔祖母缘何动怒,小苗她……”一礼过后,他从容站起,目光落在果亲王妃的手上。 “这孩子不想留在宫里,她又是故人之女,老身想带她回果亲王府照顾,莫非也要摄政王允了才行?”果亲王妃语气不善道。 “小苗能得皇叔祖母照护,侄孙自是欣喜得很,只是她如今已是侄孙的妻子,断没有住到外面去的道理,如果皇叔祖母只是接她去小住几日,也未偿不可,长住却是不合礼法的。”齐思奕淡淡地说道。 妻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