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有这么个人,只是事隔这么多年,本妃也不太记得她了。”王妃道。 “凤姑便是她的女儿。”梨太妃指着顾桂蓉道:“而朝阳宫的那位,则是凤姑的女儿,也就是她的外孙女。” “您是如何知道的?”王妃一脸惊愕。 “因为哀家这几日遇上了一个故人,听他说的。”梨太妃道。 “故人?谁?”王妃问道。 “进来吧。”梨太妃道。 门外缓缓走进一个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相貌端正儒雅,带着几分书卷起,王妃心一颤:“你……你是……” “他就是当年的顾太医,顾翰林的族弟。”梨太妃道。 “难怪。着实与那人长得有几分相似。”王妃松了一口气道。 “正是因为这几分相似,便在了当年的那段孽缘,更牵出了一桩大案。”梨太妃道。 “您是说……许湘雪其实是凤姑与顾太医的私生女?”王妃有点不可置信道。 “不,不可能的,那一日明明就是顾翰林,凤姑不会认错,他们两个虽然有几分像,但气质风度截然不同,她那么迷恋顾之言,又怎么可能把人弄错?”顾桂蓉大声道。 “你问问当事人不就清楚了吗?”梨太妃道。 那顾太医向顾桂蓉长长一辑:“桂嬷嬷……” “别叫我,我不认识你,走开,走开。”顾桂蓉疯了一般向后退,一个劲地摆手,象是顾太医身上有病毒,会传染一般。 “那日在下也是小酌了几杯,原是去永和宫给太妃娘娘请诊的,正值永和宫的海棠花开,在下便借着酒兴在永和宫流涟,便遇上了喝得半醉的凤姑,她叫在下顾哥哥,在下也没想她是认错了人,便与她一道游揽花海,后来就……” 后来的事情,当年的许多人都清楚。 “你……你这个混蛋,畜牲,你怎么能对我的凤姑做那种事,她明明就不怎么认得你,怎么可能……你肯定在胡说八道,你是摄政王请来做假证的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编的对不对?”顾桂蓉气得冲上前去要揪顾太医的衣襟,顾太医也没躲,一脸愧疚地由她作为。 “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事人也在这里,你还执迷不悟吗?”梨太妃叹了口气道。 “所以,你以为当年是老爷对凤姑始乱终弃,才恨极了老爷,所以,其实二小姐费心费力寻到的那些所谓字条,证据,都是你写的?”喜儿突然一把揪住顾桂蓉的头发往后一拖,怒道。 喜儿性子向来温和,很少这般凶狠泼辣,便是王妃也被惊到了,愕然地看着她。 “什么字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处于震惊中的顾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