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应得,也不看看你侄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伍德,依我看,就是无德才是。”柱国公不耐烦道。 “国公爷……”柱国公夫人很生气。 “别再在家里哭哭啼啼了,哭得人心烦。”柱国公很不耐道。 “怎么着也是你的亲戚,伍家人就这样被人打死了,伤的也是国公爷的脸,何况,恭亲王本就要那小贱人死,只要那小贱人不在了,我家雅儿就有可能成为摄政王嫡妃,一举两得的事,你为何就不肯上心?”柱国公夫人道。 “没见识的妇人!”柱国公气得直拍桌子:“他们父子早就水火不容,又岂只是因为顾二小姐的原因?还有皇位之争,摄政王未必就愿意让恭亲王先登位,毕竟王府还有个二公子齐凌远也是个有力的竞争者,与其把希望寄托在父亲的宠爱身上,不若自己上位,才能免去更多麻烦。” 柱国公夫人没听明白,担心道:“咱们可一直都是亲近恭亲王的。” “他们父子要闹腾,由着他们闹就好了,咱们只需要按兵不动,谁也不沾惹就好,既使咱们是恭亲王的人又如何?摄政王胜了,从父亲阵营投奔儿子名正言顺,你如今横插一杠子,要动摄政王心尖儿上的人,明明咱们可以坐壁上观,因为你这个无知妇人,逼得我不得不选边站,你呀你呀,还真是, 算了,老夫不想与你掰扯。” 柱国公说完,拂袖而去。 柱国公在后面追:“你又要去哪里?一把年纪了,还经常往外跑,夜不归宿,你还真是……” 柱国公听了狠狠地回头瞪了夫人一眼,扬长而去。 柱国公夫人越想越气,越气越伤心。 柱国公有两个儿子,长子在边关驻守,那年与北国一战,战死沙场了,小儿子现在也有十八九了,却是个半傻子,成日间闷闷的,一句话也不说,喊他也不应,叫急了就打人。 长子的死,对柱国公打击很大,小儿子又是个半傻的,这样的儿想让他成亲生子都是难事,柱国公还是想纳房妾室再生个儿子延续香火的,无耕柱国公夫人又是个手段厉害的,这些年纳的妾,不是病死,就是偷奸,好不容易纳了个年轻貌美又身体康健的,到了生产的时候,就难产死了,一来二去的也有好几房,都死的死,卖的卖,总之到了最好,还是一房也没留住,一个儿子也没给生下来,柱国公也看穿了是松国公夫人的手段,无奈之下,才在外头置了宅子,养了一房,又着最信任的人看守着,不让柱国公夫人靠近半步,这才保住了这一房。 外室是个二十多岁的寡妇,相貌品性都是极好的,又温柔体贴,柱国公在外室这里能得到放松与体贴,不像一回家,夫人就开始唠叨次女的婚事,唠叨家中的收成,或是京城贵圈里的八卦,无聊之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