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婆子,在她身前站定,拦住。 “她应该是易了容的。”顾桑苗在屋里随口喊道。 齐雨柔拉住她的胳膊,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知道她是凶手,从哪里看出来的啊,我怎么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同啊。” “都让你晓得了,我怎么混啊。”顾桑苗玩笑道。 “可你也没说什么呀,也没看见你找到什么证据,她怎么就这么不禁吓,你一说她就逃了。”齐雨柔不解道。 “谁说我没找到证据,这个就是。”顾桑苗手里拈着一截很短很短,脏兮兮的断指甲。 “这个是证据?”齐雨柔不可思议道。 “当然,你没看见那孩子的指甲剪得很整齐吗?”顾桑苗道。 “也就是说,这是死者的指甲壳?就算是,那也不能证明人就是这个婆子杀的啊。”齐雨柔道。 “嗯,是不能证明。”顾桑苗道。 齐雨柔瞪大了眼睛:“你忽悠我?” “不是忽悠你,是忽悠外面的那位。”顾桑苗道。 院子里,上官宏很快将那婆子制服,并提溜了回来。 那婆子拼命挣扎着,一脸的郁卒。 “放开我,为什么抓我?” “你为什么跑,我便为什么抓你。”上官宏道。 “我没跑,我只是不想呆在这里,这里有鬼,有恶魔。”那婆子大声嚷嚷道。 “是有心魔吧,所谓的鬼,也是你心里的鬼。”顾桑苗冷笑着走近那婆子,突然出手,抽出她捆在腰间的布带子,拎在手里。 那婆子的脸色瞬间惨白。 “妈妈行事缜密细致,却也太过小气了些,你就这么喜欢这根布腰带,拿来杀了人之后,还舍不得扔,还要系在腰上,或者说,妈妈惯于用这根腰带杀人,所以,这根腰带是你常用的武器?” 那婆子凶狠地盯着顾桑苗:“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吗?真的听不懂?”顾桑苗不屑地冷笑,将那腰带拎得更高了。 齐雨柔一脸懵道:“腰带这么宽,尸体脖子上的勒痕纤细得很,你真的没弄错吗?” “自然不会弄错,只能说,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顾桑苗笑了笑,又对那婆子道:“那孩子做惯了农活,所以,手上的皮肤很粗糙,而你一个下人,却爱穿丝绸,因着奴婢的身份你不敢穿,所以,就系了根丝绸腰带来满足你喜爱丝绸的心,你杀他的时候,并非用的这整根腰带,而是自腰带上撕下了一长条,将那孩子勒死,原本,你考虑得很周祥,担心勒死他的过程中,他会反抗,指甲中会勾有腰带上的丝线,所以,你早早就替他剪了指点甲,但剪了指甲后,你又发现他手上的皮肤还是会勾丝,所以,你又在动手之前,先给他服了迷药,可那孩子对迷药似乎有耐药性,虽然喝了迷药,却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还是有一丝知觉,不自觉的手指去拉勒在脖子上的细带,所以,手上还是沾了细丝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