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以放心用吧。” “不过,光有面具也不行啊。”齐凌好远道。 “确实不行,所以啊,你还要模仿你哥的声音,行为举止,易容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是只有一张面具就可以了的。”顾桑苗道。 “那你教我技巧啊,你可是连男子的声音都模仿得维妙维肖。” “这种事情是教得好的么?得有天赋。”齐思奕自外头走了进来,拉起顾桑苗道:“我们还得收拾行礼,你自个慢慢琢磨吧,对了,这个给你。”说着给了齐凌远一个木锦盒。 “什么?”齐凌远边问边打开:“玉玺和兵符!”齐凌远大惊,差点把手里的盒子扔掉。 “干嘛,担不起啊,认怂了?”齐思奕道。 “谁担不起了,可这个你也给我,就不怕我……” “我们是亲兄弟。”齐思奕说罢,揽着顾桑苗走了出去,一边道:“诚哥儿也得跟着,我怕离开太久再回来,他会不认得他爹。” 又不是去许久,为何要带着儿子?再说了,黑水城那种偏远又穷恶的地方,孩子那么小…… 容不得她思虑太多,齐思奕已然带着她回了正屋。 二十天后,边远的 黑水城,来了一支低调的商队,共有十一辆马车,除了八辆载着货物外,其余五辆栽着人和随行行礼。 年轻俊美的夫妻自第一辆马车上下来,女子清丽娇柔,男子英武伟岸,后面跟着奶娘,抱着个五六个月大的男孩子,男娃儿有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下车便四得张望,看见路边有糖葫芦,两只胖乎乎的手就开始挥舞:“糖糖……娘,糖糖。”一边喊,长着八颗门牙的小嘴里还流着口水。 美娘子拉住自家相公:“那小孩是谁啊?你认得么?” “不认得,太丢人了。”说着,夫妻二人径直往前面的客栈去,竟理都不理哇哇乱叫的娃儿。 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将委屈地抿着嘴含着一泡眼泪欲哭未哭的娃儿抱住:“太过份了,没见过这样做爹娘的,真狠心啊,走,哥儿,奴婢给您买糖糖!” “可使不得啊,少奶奶说小主子正是长牙的时候,不能吃太多糖。” “可是哥儿太可怜了。” “哥儿都吃了一路了,走吧。”奶娘竟也不同情娃儿,跟着主子们进了客栈。 丫环看了看糖葫芦,又看了看娃儿,纠结得很,谁知娃儿一转头看见对面的波浪鼓,指着哇哇乱叫,丫环松了口气,掏钱买个塞娃儿手中,娃儿脸上还流着泪,咯咯笑着,小胖胳膊挽住丫环的脖子就亲了她一口,鼻涕眼糊了漂亮丫环一脸。 虽然很低调,但商队的到来,还是引起了本地的一些人注意,毕竟这对夫妻相貌太过引人注目了。 城东最大的富商马成风的家里,已经接到现报的马老板坐在书房里眉头紧皱。 师爷劝道:“老爷也不用太担心,兴许真的只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夫人真的来此做生意。” “京城有信来了吗?”马老板道。 “快了,说是八百里加急,应该就是这几天会到,您若真的担心,要不要矿里先停工?” “荒唐,那可是工部管辖下的银矿,停了工,会影响这季度的业绩,还有,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发惹人怀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