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伯和三师伯说师父分别找他们问了一堆奇怪的话后就走了, 守山门的弟子则说看到应师叔下了山。 鹤云栎等着等着, 渐渐开始怀疑应岁与是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他做错了事, 却反过来让自己牵肠挂肚。 好几次他拿出了玉简,但又觉得主动传讯太像服软的信号。如果这次轻易原谅了应岁与,下次他变本加厉怎么办? 这样想着,他又收起了玉简。 鹤云栎强迫自己将心从这个“讨厌”的人身上收回来,开始思考自己最近的那个梦。 他已经知道,梦里种种的起源是师父和师祖决裂,叛逃下山。后来三师伯多次下山找寻师父,在最后一次下山后不知所踪。二师伯追寻成为魔主的师父的踪迹,最后也遭遇了不测。 而大师伯是在种种打击下,一病不起,最后被梦境里的那个他亲手安葬。 而三师弟、四师弟、五师弟……因为种种原因都没有来过,或者要到很久以后才会来云霄,暂且不提。 可这样算,也还有一个当时理当在云霄的人,在梦境里缺席了。 大师兄呢? 在这些故事里,他去哪了? 在最后的梦境里,他擦拭云霄派祠堂里的牌位时,大师兄的牌位也在。 可大师兄是如何去世的? 师父又为什么不回来? 虽然梦境里的那个他没能在被送回云霄派的那天留住师父,但以师父和师伯们互相牵挂的程度,只要有一次遇到,把话说开,就能够和解。 师父不回云霄一定还有其他原因。可到底是什么,让师父那么想回云霄却回不来? 二师伯又真的和师父成了死敌吗? 为什么? 一切的问题,只有一个地方可能找到答案。 鹤云栎带着一些好酒找到了公皙靳,从上次的谈话里,他得知对方喜欢酒。 他将酒交给喜形于色的少年人,叮嘱:“不要喝醉了。按云霄门规,酒后失态是要挨罚的。你虽是记名弟子,却也逃不过。” 公皙靳手一挥:“放心吧,我知道!” 他在泥封上戳了个小洞,凑上去闻了闻,确实是好酒。之后又妥帖封上,打算留到骆九衢回来喝。 经过这几天的传讯交流,他已经和骆九衢成了相见恨晚的“知己”,约定回来后好好聚聚。 而公皙靳也知道无功不受禄,收好酒便开门见山地问鹤云栎:“这次掌门想知道什么?” “你前世有没有听说过云霄派其他人的消息?” “有。”公皙靳点头。 上一次的谈话后,他回去努力想了许久,将两世的线索联系起来,推测出了一些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