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所以,我没有过过十八岁生日。” 房门半掩着,周妄倚在外面的墙壁上,津津有味地听了十来分钟墙角,而后拿起手机,给林佑安排了一个特别的工作。 国庆前五天,四个人在淮临周边到处玩,开游艇出海吃了农家乐,打卡了某部电影的拍摄地。 日落时,周妄要求跟许京窈拍一张合影,咔嚓声响,他说:“窈窈,我们留住了日落。” 那张合照许京窈想留着,又不愿意明着要,一直等着周妄主动送,哪知道周妄提都没提,自个儿独享了。 第六天,四个人都有些疲惫,玩不动了,躺在客厅里休息,看电视。 许京窈懂事儿地给两位长辈捶腿捏肩,周从凝欣慰道:“小棉袄就是暖暖的,哪像周妄啊,制冷,又寒心。” 周妄还是坐在单人沙发上,吃葡萄,“公对公给你打了一个亿。” 周从凝立马变脸:“周哥,你这是大棉被啊,暖到姑姑心窝子里了。” 晚上六七点,天色蒙蒙黑,晚风徐徐吹,夏末的温度凉爽舒适。 周从凝开保时捷带一家人出去吃晚饭,半道儿周妄拉着许京窈下车,说想吃麻辣烫,一个人吃没意思,非得许京窈陪着一起。 他们一同走在马路边的小道上,肩膀时不时地碰一下对方。 许京窈穿着周妄选的那条黑色短裙,裙摆很蓬松,露出两条白皙细长的腿。 看周妄抬手招停出租车,许京窈问:“吃麻辣烫还要打车么?” 周妄说:“嗯。” 许京窈:“好吧。”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市区边缘的一座体育馆外。六年间每座城市翻天覆地,只有这里没变,还跟周妄的记忆里一样。 他十六七岁时沉迷于机车无法自拔,有时是下了晚自习,有时是周末,只要兴致上来了,就会到这里来过过瘾。 天已经完全黑了,附近很空旷,瞧不见个人影,隔绝了车鸣声的喧嚣,很静谧,不像是有麻辣烫店的样子。 许京窈有点饿了,偏脸问:“周妄,你确定来对地方了么?” 周妄说:“我确定。” 许京窈一头雾水,“这里不是体育馆么?体育馆里有麻辣烫?” 周妄别有意味地笑,“先进去看看。” 他带着许京窈往体育馆入口处走,许京窈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再多问,说不定里面就有一家隐藏于尘世之外的麻辣烫店。 两个人一同站到体育馆入口,周妄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眼罩,戴在许京窈的脸上。 眼前倏然一抹黑,许京窈下意识想把眼罩取下来,却被周妄握住手腕。 许京窈有些懵,“周妄,你要干什么?” 周妄说:“干点让你高兴的事儿。” 许京窈:“展开说说?” “婉拒。”裹挟着香甜的晚风扫过脸颊,周妄拦腰抱起许京窈,“别摘眼罩,摘了亲死你。” “你、”周妄放话了,许京窈自然不敢摘,双手探索着勾住周妄的脖子,“我以前吃麻辣烫不用蒙眼睛。” 周妄保持神秘,不说话,只笑。 很快,他抱着许京窈走进了场馆第二层的内场,把许京窈放在第一排座位的正中央。 空气里有种被挤压的静,身子从悬空到坐实,许京窈没觉得安定,反而紧张起来,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