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树稚嫩的肩膀,神情坚定认真。 看着徐平,徐莳树重重的点头。 “恩,我和爸爸妈妈去香江。” “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孩子!” 徐平重重的抱了徐莳树一下,用力的拍了三拍,他的目光正好和徐清瞧来的目光相碰。 徐平咧嘴一笑。 他还真不信了,都是徐家血脉,老祖宗会舍得他们出去外头讨生活? 他们家家大业大的,结果小辈却在外头讨生活,那不是丢自己当家人的脸了嘛! 奈何,这老祖宗徐衍没有开口,徐平心里有万般猜测,也只能搁在肚子里,只当自己是对方合眼缘的亲戚。 不过,到底是爷爷被戴了绿帽子,还是太爷爷被戴了绿帽子? 徐平蹙了蹙眉头。 对于这件事,他还是很好奇的。 …… “莳树哥走了?” 芭蕉村,潘家院子,潘垚听到徐家人离开的消息,眼睛都瞪大了两分。 她掰着指头数。 “今儿二十八,后天便是年三十了,怎么走得这么匆忙,好歹过个年呀。” “唔,东西应该都没怎么收拾妥吧。” 潘三金听了哈哈笑,“真是憨丫头,哪里还用得着收拾啥啊!” “去外头买新的就成!” “这可是坐飞机,票价都能买徐家的那些家当了。” 说着说着,潘三金惆怅了。 他也就坐过绿皮的火车,这坐飞机是什么滋味,他还真是不知道。 在天上飞,应该是自由的感觉吧。 潘垚安慰,“爸,我连绿皮火车都没坐过呢。” 潘三金心疼了。 “欸欸,我可怜的盘盘,都是爸爸不好,咱盘盘还是没瞧过世面的小土包。” “寒假的假期是短了一些,还得走亲戚拜年,你还要写功课,时间是紧张……不怕,咱们等暑假时候,爸爸一定带你去坐绿皮火车。” 潘三金许诺。 他抬手摸了摸潘垚的脑袋,“我都听你燕妮姐姐说了,你们以后还得写作文,等我们去玩了,盘盘就能把爸爸写到本子里啦。” “像什么我的爸爸,我和爸爸一起坐绿皮小火车……我和爸爸开心的一天……” 潘三金豪气。 “爸爸一定让咱们盘盘有东西写,不会像你燕妮姐姐那样,抓秃了脑门,憋了老半天才憋出几行字,就跟画蚯蚓一样。” 潘垚皱巴脸:…… 对昂,身为小学鸡的她,以后还得写日记,周记……各种记。 潘垚眼前黑了黑。 ……黑暗吶。 “三金伯伯,你怎么能这样说!”这时,一道女孩子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潘垚和潘三金转过头看去。 人最不经念叨,来人正好是潘燕妮。 这会儿,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潘三金,气得是牙痒痒。 “我哪儿脑门秃了?” “你给我说说,我哪儿脑门秃了?啊!” 这话一出,潘垚和潘三金下意识的将视线看向潘燕妮,落在她的脑门那一处。 ……好像,确实,也许,大概……是有一点秃吧。 潘垚看着她那光光的脑门,心思游移的想着。 潘三金老实,“大侄女儿,和你妈说一声,别把你头发扎这么紧,这脑门是显得大了一点。” “哇!”潘燕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我,我要和爸妈讲,你们都欺负我。” 说完,她一跺脚,转身就想往院子外头跑去,正好一头撞进了从外头走回来的周爱红怀里。 周爱红着急,抓着潘燕妮的肩膀,忙不迭的追问。 “怎么了,怎么了?” “燕妮这是怎么了?和盘盘吵架了?” “妈,不是我。”潘垚连忙否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