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距离太远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某人终于意识到地盘太大的坏处)。不过生气了几天,一不留神你就跑得无影无踪,我想,以后绝对不要再放你离开我三步远(终于意识到老婆太能干的坏处)。你脾气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坏,每次都要我去哄你,十来年你只哄过我一次,还是我受重伤的时候,你对阿仲都比对我好的多(某人直觉很灵)。庄园里好多那些领主送的女奴,个个年轻貌美,天天在我眼前晃,你再不回来,只怕拉格家的大孙子就是别的女人生的,你那比针鼻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心眼确定受得了?。。。。。。又及,你曾经想找曼陀罗的种子,阿妈在路过的马帮手里买到了(马帮怎么像杂货铺子?),今年开了白色的花,有个女奴听说我喜欢汉人姑娘,装成汉女,发髻上簪着一朵白色曼陀罗,那是你的东西,还有衣服也是我买给你的,她居然敢乱动。阿妈精神不济,这群人越来越不服管束,所以说庄园里没有女主人不行,你还是赶紧回来吧。你放心,我没看上她,叫人抽了她十鞭。(某人再一次表忠心)” 阿奴怔怔地发呆。 卓玛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给她披了一条毯子:“阿奴玛,怎么又睡不着?这信你都快看烂了。你摸摸手腕子,上面只剩下一层皮,你就是不爱惜自己,也为肚子的孩子想想。” “我有努力吃东西。”阿奴小声辩解,也许刚刚怀孕的关系,她精神很差,没有胃口,还好没有孕吐的现象。 “就你那跟猫食一样大的饭量?”卓玛心疼,“云丹要是知道,肯定急得不得了。” 可惜,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阿奴自己也不清楚,她不敢告诉卓玛。她月信不是很准,纳达岩虽是郎中,毕竟是个男人,还是卓玛发现她月信一直没来。 她最近开始心悸发慌,夜里总觉得有人在窥视。刚才她感觉屋里黑魆魆的地方冒出一个人,像是云丹,又像是阿仲,又或者谁也不像,那影子慢慢地走到她面前,俯身看着她,阴暗中一股冷气扑面,黑洞洞的脸上什么也没有。阿奴吓得挥舞着手尖叫,其实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那尖叫声不过回荡在她梦里,她猛力一抓自己,终于清醒过来。窗外月光如水,屋内明亮如昼,没有半点阴暗的地方,什么人影也没有,她松了口气,浑身虚软,冷汗直冒,衣衫湿透。 她怕被识破身份,不敢出门,整日只能躲在楼上,精神状态越发不好。纳达岩和卓玛发觉她日益消瘦,远远看去像张纸片一样薄,暗暗揪心。纳达岩手头没有安神的草药,最后只有决定做法驱邪。 他筑土为坛,撮土为香,搞了个简陋的法坛,插好临时刻的神鬼牌,还好招魂铃和法螺之类的法器还在。屋子里铃声丁丁,螺号阵阵,惊动了隔壁监视他们的孩子,他爬上三楼,看见纳达岩正举着铃铛起舞,连忙飞跑去报告领主:“那个外乡喇嘛好像在作法,不知道是不是想诅咒咱们?” 扎西次波正好跟一个砵教喇嘛在一起,闻言一起赶来查看。 那位喇嘛看了就笑:“这是驱邪的,仪轨跟我们的差不多,你确定这位是佛教的喇嘛而不是我们砵教的?” 扎西次波对纳达岩很好奇,等他作法完毕,纳达岩就被请到他的碉楼里做客。 第二天,一大堆上好的食材衣物被送过来,里面阿奴惊喜地发现有很多的核桃,还有核桃花。扎西次波同时还送了两名女奴过来伺候。纳达岩被那位叫做木塔尔的砵教喇嘛留下,两人日日谈经论法很是投机,木塔尔对纳达岩赞不绝口。 阿奴和卓玛看见给她们的都是料子一流的女装,知道不用再伪装成男人。随着纳达岩在勒屋围的名气越来越大,周围的绒巴百姓对他们日益和善,甚至有上次受伤被俘后来被放归的武士发现纳达岩就是曾给他们处理过伤口的大夫,纳达岩从来没有因为他们是敌人而差别对待,他们感激不尽。 阿奴渐渐敢壮着胆子出去散步健身,不过还是蒙着面,对外称是习俗不同,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