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莲嗝声刚落,嘴唇就被森鸥外吻住了。 柔软湿润的触感,淡淡的薄荷混合烟草的气味,是他平时最喜欢牌子的烟味。 ……森鸥外抽烟了? 这个吻像是一个魔法,黑泽莲的嗝声奇迹般地停止了,哭泣声也停下了。 “真吓到了?”森鸥外微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 这孩子真有意思,哭得时候鼻尖也会泛红,像只受惊的小狐狸。 要怎么办呢? 要拿这孩子怎么办呢? 他即使能以首领的身份下令追杀他,却没办法不去想念他。 樋口一叶的话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台阶——其实他内心是明白黑泽莲不会背叛他的,只是更加贪心想要事无巨细,掌握他所有的行踪和隐私,最好连心里的所有想法都知道。 森鸥外在心里轻声叹息,然后再一次吻了上去。 他和黑泽莲心里都有着对对方的怨气和不满,这股劲不发泄出来,两个人是没办法好好交流下去的。 他扯开青年的衣服,卧室就在前面,床单和被套都是干净的。 既然不能撕了对方,那就撕了对方的衣服。 既然不能在床下让对方投降,那就只能在上面让对方认输。 “等等,这是芥川君的床——”黑泽莲有点慌。 天呐,就算是鸠占鹊巢,在别人的床上做那种事,也太乱来了吧。 “我管他呢。”森鸥外的话听上去有点赌气的成分。 这点赌气让黑泽莲的心脏狠狠地颤动了一下。 很莫名的,他们本该决一死战,结果还是滚上了床单。 如果说前几次的像是春风细雨,那么这次堪称狂风暴雨。 没有前戏,没有准备,没有甜言蜜语。 黑泽莲从未想到自己的腰能折到这种程度。 也从未想到自己的指甲是这么锋利,森鸥外的背上全是带血的抓痕。 现在是白天,外面是阴天,窗帘没拉,对面是空旷的废弃工厂,应该没人会看到卧室里的情景。 他们不说话也有了一种默契——谁先缴械投降算谁输。 彼此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疯狂的自己。 ……人果然是需要发泄的,黑泽莲心想。w. 这场情事一直持续到了下午,黑泽莲身体里已经没有水分了,森鸥外的腰也快直不起来了。 最终依然没有分出胜负。 但力气用完,也能冷静下来交流了。 “你为什么要把黑杰克医生扣留在黑手党?”黑泽莲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回看狼藉的床单,差点昏过去。 芥川龙之介要是头脑清醒且人在这里,非得气疯不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