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泽笙就有些魂不守舍。 “阿笙。” 夏泽笙这才回头看他,有点恍惚:“嗯?” “怎么了?”他问,“我爸为难你了?” 夏泽笙低头避开了他关切的视线:“没有,爸怎么会为难我……就是累了。” “也对。”秦禹苍看了一眼时间,“现在都快四点了,咱们回去补个觉。” 他拍拍夏泽笙的手。 “辛苦你了,夏夏。” 夏泽笙看着他的手掌,怔怔出神。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都快要五点,一整个通宵地折腾,确实都累了,没有什么精力再过多交流。 洗漱后就躺到床上,秦禹苍蹭到夏泽笙那一侧,从背后环抱住他。 夏泽笙一僵,旋即又柔软了,任他把自己拥抱在怀里。 “睡吧。”秦禹苍说,“醒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嗯。” 夏泽笙的体香是最好的抚慰剂,秦禹苍在温柔的体温和迷人的茉莉花香中渐渐入睡,很快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夏泽笙又等了一会儿,确认他完全熟睡后,挪开他的手,披上针织披肩,悄悄推开房门出去。 他这几天一直在列单子,书房的单子变得很长。 从秦禹苍突兀地知道翡翠在哪里,到秦骥给秦禹苍写了两封信。他越梳理,越发现,在一些微小的细节上,秦禹苍的言论与实情矛盾的地方很多。 他提笔写下一段话。 秦瑞家对门邻居姓冯,不姓王。这个世界上没有王妈,王妈也没有儿子,唯一的女儿在深圳上班。 他把笔仔细放好,然后拿起这张详单,仔细浏览了一遍,花费了不少时间,然后他拨通了何甄的电话。 现在才早晨五点五十,何甄却似乎一直在电话那头等待一样,迅速地接通了电话。 “我是何甄。” “我是夏泽笙。”说完这句,夏泽笙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讲,“何律师,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请讲。” “假设有甲乙两个人,他们的身世、样貌、年龄、过往经历完全不同。有没有什么办法确认他们实际上为一个人?” “指纹,虹膜,dna比对。”何甄道,“这些都是常见的身份比对方式。” “如果这些方法都行不通呢?” 何甄在电话那头思考了一下:“假设我们不需要拿出来做法律上的证据,所以我们不需要百分百确切的答案。你只是需要知道,对吗?” “这足够了。”夏泽笙回答他。 “如果是那样,我确实还有一个建议。”何甄说,“其实这个方式我们在秦骥遗嘱之争中已经使用过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