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严御东披着浴袍,松松垮垮系了圈腰带从浴室出来,一开门就发现严蕊同不知何时已经跑进来坐在他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他紧了紧系带,问:“怎么还没睡?” “爸爸!”严蕊同抬起头,“要跟爸爸睡。” 严御东看她嘴里不知道在嚼什么,拧眉道:“不是刷好牙了,在吃什么?” “糖果。”严蕊同高举手中的糖果纸。 严御东边拿毛巾抹干头发,边走向更衣室,没好气道:“哪来的糖──” 他话说到一半猝然而止,意识到什么似地返身回到床边,看到她玩弄在手上那张色彩艳丽的包装纸后,脸色瞬时大变。 “你把它吃了?!”严御东气急败坏,“赶紧吐出来!” “啊──”严蕊同张大嘴巴给爸爸看,表示她吃完了。 “知道那是什么吗,拿来就往嘴里塞!”严御东简直要气死了,长指伸进她嘴里企图把东西挖出来。“吐出来!” “呕……”严蕊同被挖得干呕了一下,眼泪立刻飙出来,她不满地嘤咛一声,推开爸爸的手滚到床中间去。 “严蕊同!”严御东急得全身直冒汗,抓住她纤细的足裸把人拖回来,一手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一手又要伸进去逼她呕吐。“听话,快把东西吐出来。” “不要!”严蕊同哭着挣开爸爸的手,不断用力拍打他箝制自己的手臂,“爸爸讨厌!” 她生气了!不过是吃了爸爸一颗糖果而已,爸爸就对她这么坏……她怎么那么可怜啊! 严御东莫可奈何地砸了下床铺,拿起手机给始作俑者拨电话。 陈侃维那边八成还在喝,连打了几通响到转语气都没接,严御东眼见着女儿小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又急又气,只能不死心地继续按重拨键,拨了十来通,那边终于有人接了。 “侃子,你那糖果什么来历?” “……东哥?”陈侃维明显醉大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什、什么什么糖果?” “就是你塞给我那情趣糖,给女人用的!”严御东不耐烦地吼道。 这时严蕊同已经缠上来搂着他的腰,小脸贴在他腹肌上不断磨蹭:“爸爸……热……” 浴袍底下空无一物,严御东被她蹭得几乎要上火,拉开她,扣着她下巴怒斥:“叫你乱吃东西!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侃维被吼得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疑惑地说:“给你你不是不要吗?你要的话我明儿给你送去……” 严御东深吸了一口气,“我是问你万一吃了要怎么办?有解药吗?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放心,那玩意儿没什么副作用,让她爽几次就好了,你要……” 话没说完严御东就挂了电话,看着嘤嘤哭泣的女儿,他头痛欲裂。 去他妈的让她爽几次就好! 严蕊同伸手抓着爸爸的浴袍,哭着要他抱:“呜……爸爸抱抱……” 严御东闭上眼长吁了一口气,终于还是不忍心地托着腋下把人抱到身上。 “好了宝贝,没事儿,忍耐一下就过去了。”他一手掌着孩子的头摁在自己肩颈交界处,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在房里来回走动,企图藉此将她哄睡。 可严蕊同哪里睡得着,父亲身上浓郁的麝香味令她更加躁热难安,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双腿间的空虚骚痒致使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肢,收缩下腹。 “爸爸,痒痒~~” 香甜湿热的气息充斥在严御东颈间,他胸前的浴袍已经被怀里不安份的小东西蹭开,Q弹饱满的乳团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他甚至感觉到两颗硬挺的小豆子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滚动,他憋得额前颈间青筋直冒,忍无可忍地在她臀上狠狠甩一巴掌,火大怒吼:“别乱动!” 谁知却惹来严蕊同一阵颤栗呻吟:“嗯啊……” 严御东被她叫得下腹益发紧绷,浴袍被硕大的性器撑开,从开襟处高高挺出,偏偏她还无师自通地沉下了臀部,穴口隔着湿透的小内裤在他吐着前精的铃口上吸吮。 他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一泄千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