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乳肉晃动,带动了两朵花儿摇摆,也带动了体内无数根茎。 它们齐齐晃动,身上的舒服感愈甚,好似每一寸血肉都切身感受到了那一下濡湿的舔弄,引起了直达灵魂深处的颤栗。 弦月捧起两团嫩乳,将乳头上盛开的花朵送到鹤龄嘴边,近乎渴求地说道:“还要……” 鹤龄没想到弦月会这么主动,虽然得赶紧出去,可面对弦月这般软语求着他舔胸的渴求模样,他实在是没忍住,一口含住了她娇嫩的乳头。 被包裹舔弄地感觉席卷全身,弦月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颗糖,被他含在嘴里舔舐吮吸,慢慢融化在他的舌尖。 “呜呜……要融化了……” 弦月紧紧抱着鹤龄的脑袋,哆嗦着泄了身子。 汁液喷洒,鹤龄被滋了一嘴奶水,他下意识咽了一口,然后赶紧将弦月推开,就见她两只乳儿正随着她颤抖的频率一股一股地往外滋出乳白色的汁水。 大姑娘竟能喷出奶来!鹤龄心中大惊,明白肯定是血灵芝的原因,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她的身体。 想到可能会有所不妥,鹤龄不敢拖了,赶紧将她衣裳拾整好,带着她离开了树林。 鹤龄记着树林里还有鬼守着,出去时特地多做留意了一下,然而一直到出来也没有见到鬼怪拦路,这让他还有点意外。 鹤龄以为是之前的威慑起了作用,哪里知道其实是他刚刚自残消耗药力的所作所为将那些厉鬼给吓唬住了,鬼怕恶人,像他这样不要命对自己下手的人,连鬼都怕。 顺利回到客栈,弦月的状况明显更加严重了,口鼻处渗出血液,还在不停说着:“融化了……融化了……我要融化了……” 贺零榆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病症,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治好,只能先试着开了一副发散的药,看能否帮弦月将体内的药效发散出来。 一碗药下肚,弦月没有明显好转,贺零榆便又给她扎了几针,随后让鹤龄又往树林跑了一趟,取了点血灵芝来供他研究。 再回到树林,看到害得他和弦月那么惨的血灵芝,鹤龄没好气地将所有血灵芝全都摘了。 血灵芝一从尸体上离开,整具尸体就好似被吸干水分,迅速干瘪了下去,只剩下一副缩水的骨架,守林子的厉鬼见此,不再躲了,赶紧上来阻止,求他不要将血灵芝全部摘走。 厉鬼说:“你拿走一两棵血灵芝也就罢了,要是全部摘走,我该怎么向杨槐交待。” 鹤龄没想到厉鬼还会与他讨价还价,好奇问:“你怎么不动手?” “你身上戾气比我还重,又不怕我,我哪拦得住你。” “要我不毁了这些血灵芝也行,你告诉我,杨槐种植血灵芝的尸体都是哪儿来的?” “都是被往生祠追债杀死的人。这种人提前耗光了自己几辈子的运气,又是被厉鬼索命而死,怨气冲天,阴毒无比,用这种尸体培育出来的血灵芝效果奇佳。” 厉鬼不知道杨大夫是怎么种出灵芝的,每次都是等尸体上的血灵芝长出一点嫩苗后,再搬到这儿来的。 “故里往生祠不会是杨槐弄出来收集尸体的吧?”鹤龄怀疑说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