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忙用手去推他的脑袋。 “这里不行……”弦月笑得直喘,胸腔因喘息而起伏,连带着她胸前两团也在抖动,颤巍巍的乳肉,挂满了细碎的水珠,不时还流下一大滴。 “这儿不行,便舔那儿。” 鹤龄压上弦月的身子,亲吻上她还在喘息的嘴唇,将嘴里融化了大半的冰块渡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头,一起将剩下的这点儿冰块化成了水。 冰块没了,鹤龄的舔舐却没有停下,从她唇角舔到脖颈,慢慢往下,满含了一口雪白的乳肉,随即将乳肉上的水珠都换成他的口水,尤其是那两个粉红的奶尖尖,被他含在嘴巴里,仔仔细细地用舌头,用口水洗刷了一遍。 “啊……啊啊……”弦月呻吟声漾起,鹤龄更显得兴奋,松开嘴里被逗弄得像黄豆一样硬的乳头,继续往下,埋头到了她的胯间。 光溜溜的穴儿已经吐出粘腻的汁水,水光让饱满的肉穴更显得肥嫩,鹤龄凑上嘴,用舌尖抵开中间那道细缝,便听得弦月又一声儿喘,两腿儿也夹紧了他的头。 舌头挤进嫩肉间,还不等动,嫩肉儿便绞缠上来,似要夹紧了侵入体内的肉物。 “啊……啊……”弦月喘息声更甚,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细软的席子,席子不堪她的力道,在她手间都变了形状,等他舌尖儿在里面横扫一通,她便彻底儿忍耐不住,呜呜泄出一大股汁液,与口水混着,顺着鹤龄的下巴流。 “属下伺候地可好?”鹤龄问她。 弦月点点头。 “属下还有压箱底的活儿,公主要不要试试?” 弦月抬眼看了一下他高高翘起的胯间,轻轻“嗯”了一声,一条腿便被他架到了肩上。 硕物挺进,弦月轻轻皱眉,可她终究是水做的人儿,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大物。 “公主……公主……”鹤龄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在她耳边叫着,腰肢还不忘快速地耸动着,狠命撞击着她紧窄的花穴。 弦月想要回应他的呼喊,可他干得实在激烈,快感汹涌袭来,舒服得她几乎要失声,就算有声音发出,也是急剧地喘息。 身下的软席都被弦月给扣破了,枕头掉下来小榻,连带着枕头下面纸张也掉了出来,鹤龄定睛一看,是状元郎给弦月写的美人赋,是了,这时候的她,喜欢的是文采斐然的才子,可不是他这样的大老粗。 要不是幻境,而是真的回到那时候,她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更别说与他欢好了。 意识到这一点,鹤龄更顶得重了,好似下山猛兽一般狂插猛送,若此时有人来看,定能发现他现在,比之外面那些个嗜血野狗,还要更显得凶狠。 肉茎次次尽根而入,力道之迅猛让弦月经受不住,便连幻境也维持不下去了,一恍神,公主府消失不见,眼前又变成了他们在抱柳镇的家。 弦月被他按在床上,狰狞的肉根将她的穴儿撑到了极限,穴口绷得紧紧,进出间,穴儿都好似被拉扯着有些变形,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汁水。 “慢点……慢点……呜呜……太深了……呜呜……要死了……”就算是凝出来的阴体都有些承受不住,弦月呜呜着求饶,也不知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狂暴,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