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精先前也是照做的,今儿个怎么突然玩起了斗人呢? 正是因为斗人的事情,才让陆修等鬼产生了破罐子破摔,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搏一搏,将修为都给老鬼的念头,若非巧合,那便是有人故意设计。 如果老鬼真的是妖魔的人,一旦让他得逞了,不仅让他得了无数百年厉鬼的修为,还帮妖魔了结了许许多多与之对抗、抗衡的厉鬼,这法子,不可谓不毒呀! “我想,如果按照这个猜测来做推断,他让我们将隐士找来,一来是想试试我们的底细,看灵珠一事是不是真的,二来是为了能将我们和隐士一网打尽。” “这要是真的,可真是太卑鄙了!” “可不是。”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老鬼如果真的想骗修为,肯定不止在这一处骗过,让陆修他们往老鬼的来处去打听一下,说不定会有线索。” 比起老鬼,陆修和玉枝明显要更信赖弦月与鹤龄一些,听弦月这么推测,也不敢怠慢,连夜往京城去了,他们之前就听老鬼说过,他是从京城方向来的,京城里的厉鬼,已经将修为都给了他。 鹤龄临时将他们的家安顿在棵大树上,简易地搭了间树屋,站在高处,容易观察四周的动静,一旦有所风吹草动,能够立马逃走,而树叶也能够遮挡住他们的踪迹,唯一不好的是林子里蚊子多,就算隔着衣裳都能够咬进肉里。 鹤龄在木屋门口点了一小撮驱蚊草,勉强好了些,只不过逼仄的小屋本来就闷热,再点上一撮火,就更显得热了,尤其是鹤龄,他本就阳气足,火气旺,这会儿就算光着膀子睡也还是热得直流汗。 弦月身上阴气重,对于热气要耐受些,手触着鹤龄汗湿的胸膛不禁推了推他,“这么热,就别搂着我了。” 鹤龄不依,更搂紧了弦月,“再热也想和公主挨着睡。” 说着,鹤龄低头往弦月面上亲了一口。 木屋里黑漆漆的,并看不清双方的脸,只能凭着感觉亲。 鹤龄脸上的汗蹭到了弦月的脸上,弦月抬手擦了擦,然后以掌做扇,给他扇了扇,“改明儿削点竹子,做把扇子,也叫你好过些。” 鹤龄握住弦月扇动的手,拉着到嘴边亲了亲,“属下多谢公主怜惜。” “去,少贫嘴。”弦月羞着将手抽回,鹤龄却是停不下来,带着汗的脸又贴上了她的脸颊,细碎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脸上,唇上,一不留神,就让他的舌尖儿挤进了嘴里,勾着她的舌儿纠缠了起来。 汗湿的大掌隔着衣裳也捉住了一只乳儿,鹤龄用劲儿揉了揉,那奶尖尖就明显的凸了起来,硬硬地抵在鹤龄的手掌心里。 “公主这儿可是也被蚊子咬了?瞧这肿地,隔着衣裳都摸到了。” 鹤龄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挠了挠弦月凸起的乳头。 “嗯……”弦月没忍住哼了哼。 “还痒不痒?” 弦月摇摇头,不痒了。然,鹤龄这厮却仗着这会儿看不着,故意往反的说,“还痒呀?许是衣裳隔着,挠不到痒处。” 不等说完,汗湿的大掌就摸进了弦月的衣裳里,将她两个香软的乳儿都沾上了他掌心里热湿的汗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