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模样。 弦月几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就听那人指着旁边兄弟与妻子说:“这是你二相公和三相公,家里还有三个兄弟,以后我们每日轮着来,老六还小,就先不算他了,等生了孩子,不管是谁的种,第一个都算我的,第二个算老二的,第三个算老三的……” 弦月听懵了,猛地站住了脚,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六兄弟共妻吗? 那女子似乎早有所料,坦然地接受了这一番说法。 于是,那男子又说:“今日就我们三个在,就不这么轮了,咱们今晚一起睡,老四老五等回家再给他们补上洞房花烛。” 这番话算是落实了弦月的猜测,鹤龄与王松落他们也听见了,俱是不敢置信,然而看他们好商好量的样子,一妻多夫好似并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等到晚上,王松落几人不约而同凑到了那奇怪夫妻门前,想看看他们四个是怎么圆房的。 弦月与鹤龄也来了,只不过他们是从房顶上看的,王松落三个并没有发现他们。 一个床睡不下三个人,他们干脆将被褥铺到了地上,一袭红衣,盖着盖头的女子坐在中间,三个男子坐在她身旁,由大哥掀起盖头,然后四人分别喝了一杯交杯酒。 一连喝下三杯酒,女子本来因羞涩而红扑扑的脸蛋更红了,眸光闪动,老二老三都看着大哥,示意大哥赶紧动手。 大哥的脸也红了,尽量装得淡定亲上了面前女子的唇,一触即离。其他两个弟弟见大哥动了,也就不再忍了,争先恐后地往女子唇上亲了一口。 两个弟弟明显要更加猴急,二话不说就将女子按倒在被褥上,连啃带咬的亲吻着她每一处裸露的肌肤,撕扯着她身上鲜红的嫁衣。 并不厚重的嫁衣难敌他们的野蛮,很快就被他们全部剥下,女子一身嫩白的皮肉暴露在灯光之下,看得三个男子都不禁咽了咽口水,然后更加兴奋地扑了上去。 三个人,亲的亲嘴,揉的揉奶,还有一个已经钻到了她的胯下,将舌头挤进了她的穴儿里,勾勾钻钻,舔得她腰肢儿乱摆。 “大哥快来,她已经湿透了。” 老三让出了胯下的位置,帮着大哥掰着她的大腿和她淌着浪汁儿的肉穴。 大哥轻咳一声,挪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扶着早已硬挺的肉棒挺了进去。 “啊~”女子舒爽地叹出了声儿,大哥也是爽极,却是忍着没动,而是看了看两人结合之处。 女子不明所以,扭着腰肢催促他快动,大哥这才动起来,一边动一边问她:“怎么没血?” 女子睁开眼,看了他一下,面上有些儿心虚,不过很快又缓了过来,她说:“我原先嫁过一回,那人待我不好,我就跑了。我听说你们这儿缺女人,几兄弟共一个妻子,这个不疼人,还有另外的疼,我觉得比我那儿好,我就跟着船来了。” 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大哥一改之前的温柔,掐着她的腰,狠命地干了起来。 女子不觉难受,反而更加欢喜了起来,紧紧抱着在她胸前吮吸她乳儿的老二道:“往常只看男人三妻四妾,今儿轮到我左拥右抱了,果真快哉美哉……啊……用力……再用力……” 这下子,弦月算是知道那些被卖的女子为何不怕,反而高兴了,估计都和这女子一样,是奔着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来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