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梦。 他不敢确定,暗自观察父亲和妻子的一举一动,很正常,十分正常,正常到他愈发怀疑昨日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等父亲出门后,他状似无意说道:“昨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什么事情?”妻子不明所以,若是装的,未免也装得太好了。 “昨天你在房里给孩子喂奶的时候,父亲是不是在旁看着?” 妻子顿时便恼了,“你莫不是睡觉把脑子睡糊涂了?我怎么可能让公公看着喂奶!” 妻子的反应不似作假,他挠挠头,难不成是梦? 一连几天他都默默观察着父亲和妻子的一举一动,不管怎么看,他们之间都正常地很,就算偶尔有所眼神碰撞,也都很快避开了去。 就当他快要相信那天的一切其实是梦的时候,邻居兄弟请他吃酒。 到了地方,除了第一杯是酒,其他的都是水,他不明所以,邻居兄弟说:“有些话我不好与你明说,今晚你假装喝醉回去就知道了。” 他顿时想到了那天的事情,问邻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邻居犹豫了片刻,他说:“最近咱们喝酒,我送你回去的时候,都看见你父亲从你房间里出来,你父亲说孩子哭闹不停,他是在帮着你媳妇儿哄孩子。” 那天晚上,他按着以前那样,假装喝醉了,让邻居送他回去。 父亲确实是从他房里出来的,身上还有着一股子奶味,与他妻子身上的味道一样。 邻居说:“叔,又哄孩子呢?” “孩子粘我,我不哄不肯睡。” 父亲将他从邻居手中扶过,搀扶进房间里。床上,孩子睡得正香,褥子里一股子奶香味,与父亲身上的一样。 父亲将他放到床上,确认他睡死了,便又搂住了妻子,妻子轻轻推拒说:“别了,仔细他醒来。” “他每次醉酒,哪次半夜醒来过,乖,好不容易有机会,再让我往你身子里弄一回。” 喘声,呻吟声响做一块,他侧身悄悄看去,就见妻子被父亲推倒在桌上,父亲撩起她的裙摆,从后不停地将肉棍儿在她紧绷绷的穴儿里干进干出。 他们干了一夜,他眼泪儿流了一夜,他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过是个女人,父亲睡了便睡了。 他哭着昏睡过去,等醒来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他没有戳破这事,只是愈发变得沉默,不停地开始喝酒买醉。 盛子说到此处,在外围的邻居兄弟大声叫嚷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与你说过那些话?” “就是你我说的!”盛子梗着脖子,后来借酒买醉,也是他陪着一块的。 盛子还记得邻居后来还和他说过:“你老丈人是你爹的老相识,经常来往,莫不是早在成婚前,两人就勾搭上了?为了能够永远在一起,才撮合你和她成亲的。” 就因这句话,他还特地去老丈人家里,找小姨子打探过,小姨子证实妻子打小就得父亲喜欢,父亲常说着要认她做儿媳妇。 小姨子还说:“姐姐有一年上山割猪草的时候,被蛇咬伤了大腿,晕死在草丛里,要不是你父亲正巧经过,用嘴帮她吸出了毒,她焉有命嫁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