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被童子打杀了也只能认命,所以每次进山捕猎,都会召集许多童子一起进山。” “啧……还是人狠呀。”弦月大叹。 赌坊和弦月见过的其他赌坊差不多,只是他们这儿摇骰子坐庄的都是女子,美貌且衣着清凉裸露的女子,每次摇动骰子的时候,她们胸前挺翘的乳儿也会跟着一起摇晃,看得许多人激动不已,尤其是那些刚刚喝过熊血的人,一边下注一边还不忘掏出肉棒子不停地撸。 有些买中了的会给她们赏钱,她们便会撩起衣裳,将两只奶子露出给他们瞧,给得多的还能上嘴舔,不止是奶子,穴儿也成。 弦月三人进去时,正看见有个人跪在个女人腿间不停地舔,其他的人都在喊:“你行不行啊!这都多久了,这娘们还精力摇骰盅,赶紧给这娘们舔爽了,让咱们哥几个好赢一把大的。” 弦月听得无语凝噎,楼上楼下到处搜寻了一遍,并不见冯臣几个,又问彭升:“他们人呢?” 彭升挠挠头,“我也纳闷呢,他们明明在这儿玩着的。你们别急,我这就去打听一下。” 彭升走到赌坊管事身旁问了问,一张脸顿时皱成了菊花样,急急跑到弦月身边说道:“弦月姑娘,不好了,冯臣他们输光了钱,被赌坊扣下了!” 赌坊管事带他们去了后院,见到了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四人。 “弦月姑娘,你们可来了,快救救我们吧!”一看到弦月与鹤龄,冯臣他们便连滚带爬地想要过来,然而赌坊打手却是拦住了他们。 “他们欠了多少钱?”弦月问赌坊管事。 “一人五万两,一共二十万两。” 弦月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多久,竟就输了这么多? “你们若是不信,问问他们自个儿就知道了。” 冯臣几人眼神略有躲闪,羞愤道:“我们几个第一次玩这种的,又都喝了熊血,看着姑娘摇摇晃晃的奶子实在熬受不住,便也想学着人家那样玩玩。我们本钱小,赢一把也给不起姑娘赏钱,就想着从管事那里借点钱搏一搏。结果连本带利都输完了。” 弦月气得脑仁儿疼,真不想管他们了,可想到他们毕竟是跟着她来的,又不得不替他们想想办法。 赌坊管事走到弦月身边说:“不过二十万两罢了,以姑娘的姿色,在我们赌坊里坐一晚庄就赚到了。” 不等弦月回答,鹤龄便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警告管事道:“这种事情你想都别想!” “我只是给你们提个建议,你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说完,管事便朝屋里的打手挥了挥手,打手会意,紧了紧手上的鞭子便又朝四人抽打了过去。 顷刻间,整间屋子里全都是他们四人的惨叫声,不一会儿,几人身上全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不停地哀求着弦月赶紧救救他们。 彭升拉了拉弦月的衣袖,示意她借一步说话。 “你们想要赚钱也不是没有别的招儿。” “你说。” “刚刚的鲜炖猴脑您二位瞧着了,喜欢吃猴脑的人多着呢,其中有一种巴掌大的猴子,叫做蜂猴,数量稀少,特别难抓。你们要能抓到一只,一勺脑子就值二十万两。我看鹤龄兄弟武功不错,不如去林子里试试运气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