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能干活的媳妇儿,以便他还能继续考学,就算考不上功名也不至于饿死街头。 其他人还在说:“要没有杨秀才,他家每年赋税都要交不老少。以前他给人写信换几个钱,现在他在私塾里任职了也不忘曾经乡里乡亲给他的照顾,经常免费给大家写信。” “一年到头有几个要写信的?也就是嘴上说的好听!”女鬼们也还在怼。 有人又提及了杨秀才的媳妇儿,他说:“你们是没见过杨秀才他媳妇儿,壮的跟头牛一样,没有半点女人的样子,每次见了都不禁让人担心她半夜一翻身会不会把杨秀才给压折了。” “您且放心吧!那狗娘养的聪明着呢!一朝得势就立了许多规矩,什么绿茶要用盖碗,白茶要用紫砂壶啦,稍有不如意就甩脸子,稍慢一些就怪这也不会做那也不会做。他倒是轻声细语,埋汰起人来却是一点不虚,纵是那铁娘子也被他磋磨成了个软面团,暗恨自己不会吟诗作对,不能红袖添香,配不上他这个有文化的体面人,老老实实与他分床睡。” 女鬼们阴阳怪气地揶揄,结果还是越说越气,不禁又呸了一句:“狗东西往外找了那么多红颜知己,美貌佳人,也没见他吟出个好诗来,张嘴还是那些个‘天上下雨地上流,会嗦屌的女人最难求’,街口卖烧饼都比他会作诗!” “噗!”弦月刚喝进嘴的水,因她们这话又喷了出来,周围人连忙躲避,这一打岔,大家伙也就没有再聊下去的兴致了。 没了热闹看,女鬼们也走了,弦月连忙追上她们,“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听到了。” 女鬼们意外于弦月能够看到她们。 “负心汉那么多,怎么只有他们会被貔貅吃?是不是只有那些个妻子希望他死的负心汉,才会被貔貅吃掉?” 女鬼们下意识点了点头,弦月又问:“貔貅是哪来的?怎么会那么听话去吃负心汉?” “你打听这个做甚?” “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幕后之人要这么做?” 弦月对着空气喊话的举动引来了周边人的侧目,女鬼们不想被人发现,看了看周围说道:“你想知道,就跟我们走吧。” 说完,她们便朝弦月身上一抓,将弦月的魂魄从身体里带了出来,还不等弦月反应过来,就被她们带去了远方。 没了灵魂,弦月的肉身瞬间失去了意识,一头栽倒在了鹤龄怀里。 有过之前离魂的经历,鹤龄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只是他并没有听见女鬼们的话语,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抓走弦月的魂魄,也不知她们会不会伤害弦月,心里头不禁焦急万分。 “弦月姑娘这是怎了?”安娘子过来问道,他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没事。”鹤龄定了定心,将弦月放去房间,让安娘子寸步不离地好生照料,然后便拿着弦月穿过的衣物,从外找了两条狗,看能不能以此找到弦月的踪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