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难过了一阵。” 肖鹤栖的眼神讳莫如深,吩咐唐锌:“你和小夏一起,去查一查这个机构,看看经营有没有问题。” “肖总,就算这个机构真的有问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眼下,您看要不要……” 小夏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电话声打断。肖鹤栖接听后,脸色更差,转头对步嘉延道:“我去一趟医院。” 步嘉延以为是肖鹤鸣出事,连忙问:“是不是肖哥出事了?” 在场的众人都紧张地竖起了耳朵,肖鹤栖镇定地摇头:“他没事,不用担心。”可随即就要离开的匆忙却让人不得不怀疑,步嘉延立即跟了上去:“我跟你一起去。” 肖鹤栖犹豫地回头,看着步嘉延坚定的神情,迟疑却还是点下了头。只是郑重其事地对小夏说道:“还不到时候。” 他知道小夏想干什么,如今这个节骨眼,要查出一个机构的底何其困难,说不定这个机构也有一份脏水的助力,或是听到风声已将证据销毁。 最有用的佐证,就是肖鹤鸣其实曾经就是血癌病人这个事实。 但肖鹤栖坚持说,还不到时候。 小夏虽然不解,也唯有先执行。 肖鹤栖并没有说谎,他并不是因为肖鹤鸣才急匆匆地要去医院,而是,肖父肖又酩回来了。 步嘉延在路上听闻时也是十分吃惊,肖又酩移居海外,已经多年未曾回国,这次多半是为了肖鹤鸣。 步嘉延曾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肖又酩并不待见肖鹤栖这个小儿子,却是十分宠爱肖鹤鸣,不过他并不知具体缘由,只猜测是因为肖鹤鸣自小身体不好,才对他多偏爱些,而对肖鹤栖只是望子成龙的严格。 这毕竟是步嘉延第一次见老丈人,虽然时间地点都不是那么合适,但对步嘉延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一步。因此,他对于肖鹤栖是有些责怪的:“第一次上门,我总要带些礼吧!就这么空着手去也太失礼了,不行,我们得去买点东西。” “不用。”肖鹤栖则冷冷地回答他,而且是不容置疑的回答。 就是这声“不用”,让步嘉延心里的局促不安及紧张又增加了几分,他猜测,或许父子二人的关系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但无论如何,步嘉延都怎么也没有想到,肖又酩见到肖鹤栖的第一面,竟是怒火中烧地给了他一巴掌! 肖鹤栖与肖又酩长得极像,只是肖又酩因岁月的冲刷,棱角更为分明,眼神阴鸷凌厉,白发丛生,看得出是老当益壮。他下手极狠,基本不曾收力,像是被打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仇人。肖鹤栖则微垂着头,死咬着唇,一言不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