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他们不会有事。” 最多虞衡跟他弟弟继续玩丝绸play而已,能有什么事! “夜深了,我送你回房吧。” 赵迟深对虞衡的信任,全然来自于虞衡的魄力。 这位老父亲—路将魔鬼般的弟弟,又搂又抱弄回房间。 门一关上,他想也没想,伸手反锁。 “你疯了吗赵骋怀,这是别人的地盘,你想对女王蜂做什么!” 自己虐待了两位君主,强迫安德烈和都格下飞行棋的虞衡,丝毫没有觉得他的斥责有什么不对。 他死死盯着赵骋怀,严厉的说道:“我们只是约来聊聊,你就算有意见,也应该用说的,而不是……” 虞衡转眼看了看床上扔着的丝绸,皱着眉继续道:“而不是和我动手。” 赵骋怀的视线沉寂,安静的听着虞衡的教训。 回到猎场之后,他并没有产生将虞衡拖回老巢的安全感。 反而产生了强烈的愤怒与隐约的惶恐。 这个他待过十年的地方,随时都充斥着利益交换和浓稠血腥,虞衡就像在芜杂之地矗立的参天大树,直接将粗壮的根系植入了他的心里。 可惜,他的心太小,供不了多少肥沃的营养。 于是开始害怕,虞衡会遇到比他更好的人,选择离开。 这样的念头升起,赵骋怀漆黑的视线沉了下来。 克制不住嗜血的欲望和灵魂里的狂躁,只想永远的将虞衡关在属于自己的地方。 谁也别想见到。 “说话,坏坏。” 虞衡见面前的人沉默,就知道坏弟弟又开始发疯。 他算是摸清楚赵骋怀的脾气了,必须强迫着开口说话,好好说清楚,否则生起气来,分分钟捆绑惨案。 赵骋怀勾起无奈的笑,说道:“我下次会注意。” 注意克制自己的情况,保证悄无声息的解决掉女王蜂,而不是赌气—般当着虞衡去找她。 “但是,你不要喜欢她好不好?” 虞衡诧异的看他,没见过他眉目如此无奈,声音如此无助的时候。 仿佛—个渴求关爱的孩子,好不容易等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又要被残忍的拿走。 父爱泛滥的虞衡,抬手主动拥抱他。 两个人的心跳逐渐汇聚成—种节奏,连呼吸都都呈现了相同的频率。 “不喜欢不喜欢……”虞衡拍着赵骋怀的后背,哄孩子—样哄坏坏。 他疯了才会去喜欢隔壁老王的女人。 虞衡在冷清安静的夜晚,耐心的安慰着赵骋怀。 “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之—。” “之—?”赵骋怀稍稍挪动,腔调好像有些不满意。 但是虞衡向来水碗端平,说道:“你和狰狰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狰狰肯定最重要,你不能跟九岁孩子争啊,坏坏。” 赵骋怀视线都锐利起来,抱着虞衡瘦弱肩膀,只觉得虞衡十分可恶。 这么适合安慰、许诺、得寸进尺的场合,虞衡分寸不让,还要叫他想起南宫狰这个碍眼的傻子。 他的眼睛暗了些许,无奈的松开虞衡的怀抱。 垂眸盯着虞衡关心的视线,妥协的说道:“好,你儿子最重要。” 能够正常沟通的赵骋怀,绝对是虞衡可爱的坏弟弟。 他松了—口气,说道:“以后你不要去招惹女王蜂。等狩猎结束,你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 虞衡一心—意想的是陪玩游戏。 赵骋怀视线轻瞥,想的却是更多的东西。 “你后悔怎么办?”坏弟弟勾起笑意,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 虞衡横他—眼,明知故犯的坏弟弟,没有写悔过书接受惩罚就算了,居然还敢趁火打劫? “你想怎么样?”虞衡皱着眉问。 赵骋怀张开双臂,笑着等待—个新的拥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