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山气笑了:“没去成还遗憾是吧,半夜不回家,你想跟他干什么?” 乐柠茫然:“跟他……什么干什么?” “我再问最后一遍,”牧山轻轻抚摸乐柠颈侧,动作温柔但语气危险,“你这里,是怎么弄的。” 乐柠不知所谓,如果不是牧山对他又摸又咬,他压根记不清自己把哪儿抠破了。 他完全不懂,陈佑良也好,牧山也罢,为什么接二连三都对小虫子咬的包这么感兴趣,难道城里人不仅没见过猪跑,连蚊子也没见过?那也太离谱啦! 但乐柠没有不耐烦,像和小朋友讲话:“今天摘葡萄,因为葡萄很甜,吸引了很多小虫子,我钻在葡萄架底下,觉得痒难免会想抓……” 牧山听乐柠还是这么说,简直要气疯了,气得无语—— 乐柠正好慢条斯理:“我皮肤不太好,小时候爷爷怕我紫癜,吓坏了带我去县城医院检查,但其实没病,就是我老管不住手,一抓就爱留印子。” 牧山当即一愣:“呃?” 乐柠怕牧山不信——事实上乐柠即使不理解牧山为什么如此纠结,也尽心尽力向牧山说明。他把另外一边干干净净的脖子亮给牧山看,也不嫌疼,伸手使劲挠了挠,没多久,皮肤上就出现一小块红痧。 那块红痧原本和之前那块如出一辙,只不过之前那块被牧山啃了一遍,颜色变得深而红,暧昧得不成样子。 乐柠看不见,但很自信:“是不是又有印子啦?” 牧山:“……?” 牧山满腹无名火没地儿撒,突然憋在自个儿肚子里泄了气。 他脸上露出转瞬的、和乐柠方才相似的茫然,而后他皱起眉,凑近端详乐柠刚抓出来的新鲜印子——晃眼一看是块以假乱真的吻痕,可细看,能看见指甲抓印,并且细小的血点非常均匀。 “你说,这是你,自己抓出来的?”牧山断断续续问。 “是呀。”乐柠说。 牧山傻眼了:“那之前……在林家喜苑,我看见的也是……你自己挠的?” 乐柠回想起来,牧山确实还问过他一次相同的问题,点头:“是的呀,乡野里小飞虫咬人可痒啦。” 牧山闪念回忆,他当初还真是因为招待所门灯之下有集群的飞虫,才临时换到林家喜苑去住的。 难道……他误会了? 那些真的都不是吻痕? 牧山将信将疑:“你和你那个陈师兄没有……” 乐柠歪歪头,表示疑惑。 牧山浅咳一声,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他没有对你做……我刚才做的那种事?” 乐柠先是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