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小白眼狼。 沈矜年没好气地提溜着后颈皮,十分嫌弃丢给顾砚。 “孩子有什么问题?”老先生特意等着两个人交接清楚了才问。 沈矜年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蹲在门口,专心给宝宝换衣服的顾砚,确定这个距离他听不到后才开口。 谨慎地压低了声音:“dna鉴定显示他是我的儿子,但是…他其实是我在大街上捡到的孩子。” 谁在大街上捡到亲儿子不害怕啊。 果然,一句话把老先生的信息处理器给烧得滋滋冒烟。 老先生很快反应过来,自已刚才批四柱八字看到了沈矜年目前并没有结婚生子,但是他的命里又确实有一子。 老先生突然坐直了身体,给自已的手腕内侧抹了两块清凉油保持清醒,严肃地问:“你可知道孩子的出生年月?” 沈矜年无奈地摇头:“我们当初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6个月了。” 八字测算最好有四个节点的天干地支。 四柱缺两柱。 这个困难程度于老先生而言,就仿佛他摘掉了老花眼镜察蚂蚁有没有指甲。 饶是他再努力,也无能为力。 不过老先生思考片刻后,转过身子朝着顾砚招了招手:“把孩子带过来给我看一下。” 顾砚闻言,将宝宝抱过来交到了老先生怀里。 老人逗小猫似的最唇齿弹出声音逗了逗宝宝:“起名字了吗?” 沈矜年:“…没有。” 他平时就“兔崽子”、“白眼狼”,“小破孩子”“粘牙玉米”这几个称呼翻来覆去地叫。 “唔,好吧。” 老人拉着宝宝的小手看了看正反面,又掰正小脸看了看脸型五官,最后瞅了一眼宝宝的发旋儿。 趁着孩子没有哭闹之前,还给了顾砚。 老先生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表情前所未有地凝重。 “情况不好吗?” 沈矜年心里有底。 老先生这个状态,和他当初拿到dna鉴定结果后第43秒时的情绪状态一模一样。 老人没有说话,苦大仇深地用手撑着额头,眉心紧锁,沉浸在无尽的思索之中。 直到饭菜的热气都逐渐消散,米饭逐粒冷透。 老先生咳嗽一声:“孩子很奇怪。” 几个人神情高度紧张地等待着下一句。 “我没见过这样的命宫。很模糊看不清,像隔着一层纱。”老先生表情严肃,手指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地捋顺自已的思路,“我现在有个猜测,你要不要听?” 沈矜年看向顾砚,犹豫了一下。 本来是不想给他听孩子的事情,但是自已又担心遇到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