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痛意来袭。 沈淮礼快速地攥住了陆斯明不断深入的手腕:“今天太晚了。” 陆斯明不满地提醒:“八点半。” “我今天约了医生做心理疏导。”沈淮礼说着,不动声色地将陆斯明的手拿出来。 后者转身去坐到沈淮礼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拧着眉心盯着沈淮礼,然后突然叹了口气,关切询问道:“这个星期已经去了两次了,最近又发作了吗?” “大概是工作多,有些累。” 公司有一场新的生意在竞争,沈淮礼憋着一心的狠劲势在必得,连续加了一个月的班,每次回家都在半夜,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病情便又开始反复。 陆斯明望着沈淮礼眼下面一抹淡淡的黑青色,就这还是他用遮瑕遮过三五层以后的结果。 整个人疲惫不堪到极点。 陆斯明起身,将老板椅上的沈淮礼公主抱起来,自已坐在椅子上,沈淮礼则坐在他的腿上。 “不要给自已这样大的压力,何况二少爷明年也能过来帮忙。” 提到沈矜年,沈淮礼的困倦的目光短暂地亮了一瞬。 随后摇摇头对陆斯明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矜年不久就会结婚,把浓情蜜意的新婚夫夫拆开来上班,我和刽子手有什么区别?” “要结婚了?”陆斯明诧异了一瞬,这才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决定好谈婚论嫁了,“和那个人?” “对,孩子他爹,顾砚。” 沈淮礼脑补沈矜年和顾砚在一起穿着礼服走在礼堂里的场景情形,包括今年一家三口回家后即将要面对父母的场面…这次得愁死沈矜年。 谁家好人在外面上大学,突然就人生圆满了。 陆斯明将顾砚的名字噙在齿间反复地琢磨,他总觉得近期有过耳闻。 顾砚。 顾家。 顾氏离家出走的长孙。 他的眸子瞬间晦暗,脸上的表情也格外凝重,不过在沈淮礼转头看过来的瞬间就收敛好了情绪。 陆斯明搂着沈淮礼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胯骨处的软肉:“怎么了?” “我给未来的弟媳出了一套题,你来看看?” 陆斯明突然忍不住嗤笑出声:“弟媳?” 他一点没看出来沈矜年有这个能力压顾砚,最起码气势和身高上就输了。 何况他见沈矜年两次,每次都是一副被宠坏的骄蛮模样,给人一种还在戴小天才电话手表的感觉。 沈淮礼听到对方嘲讽弟弟,突然坐直了身体,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灵魂质问他:“怎么,有问题?” 陆斯明见状没急着说话。 再一次强行把沈淮礼搂进自已怀里,凑到他的脖颈之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