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觉得何聿这几天怪怪的,每天一大清早就钻进沈淮礼的房间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沈淮礼骂都骂不走,粘牙得很。 问就是拿了顾砚的钱,积极上班。 之前可是没见他这么热情上头。 沈矜年想起来什么,突然又拽住了何聿的衣服,义正辞严认真警告他:“虽然我支持我哥开展新的感情来忘记旧的伤害,但是你小子最好老实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别到时候招惹完了又嫌我哥是alpha,惹我哥心烦了我叫顾砚扣你工资!” 听完沈矜年的话,何聿刚路过房间门口又顿住脚步:“谁说我喜欢你哥了?” 沈矜年迷惑地看着何聿窘迫的表情,嘲笑他嘴嫌体正直:“你的表情、眼神、行为,每一处都表达着你眼馋我哥很久了。” “不可能!”何聿斩钉截铁地反驳,“我看谁都一样。” “你看顾砚眼神也拉丝?”沈矜年掏出手机翻出顾砚的日常生活大头照,举高到何聿跟前,“你叫他‘宝宝’试试?” “……少恶心我。” 何聿面如菜色,忍不住地推开沈矜年的手。 他对顾砚说这种恶心话,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说不出口吧?” 沈矜年又换了一张沈淮礼的偷拍,是沈淮礼曾经在自己的生日会上当众弹奏钢琴曲的照片。 时间定格地那一瞬间,男人身披中空水晶灯折射下来的斑驳光点,完美无瑕的侧颊被温柔的光线映照得更显典则俊雅。 沈淮礼垂着眼睫,唇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全身心地沉浸在音乐里,举手投足的那一瞬间无形地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何聿看的失神。 沈矜年成竹于胸,但依旧明知故问:“那你对着我哥又是什么样的心态呢?” 何聿被沈矜年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惊醒。 回过神后,才知道沈矜年已经全然将他这副被美色诱惑的痴汉神态纳入眼底,顿时间又有些尴尬。 男人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和自尊感让他扬起脖颈。 “你放心。”他坚定地直视沈矜年:“我们兄弟就算是两根萝卜,也不会全都栽进你们沈家的坑里。” “哦。”沈矜年冷漠收回视线。 爱栽不栽,沈淮礼年少有为又才貌双全,不缺他这根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的大傻萝北。 沈矜年不再和何聿浪费口舌,转身去陪着庄知意清洗蔬果。 何聿说出话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但是沈矜年已经离开了,他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改口说喜欢沈淮礼。 索性也抬步离开。 何聿刚走没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