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会和她们其中一个结婚,你也没关系吗?”钟庭赫将皮质choker攥到手心里,金属扣压得掌心发疼。 庞大集团的继承者灼灼目光直视着舒墨,好似只要一句话,他就可以继续任性下去。 舒墨隐约间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最后只归结于钟庭赫的叛逆。 舒墨:“我能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别惹出什么事就好。总之还是得自己愿意才行。” 钟庭赫细细分辨着舒墨的神情,见他是真的没有赶人的意思,松了口气。 “哥,等这次拍摄结束,我想和你好好谈谈。这个送你。” 说着,钟庭赫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东西递了过去。 舒墨低头一看,是一个皮质的颈环,“怎么送我这个?” 舒墨没接,钟庭赫垂着眸子轻轻解释着:“这是我亲手做的,前些日子我看到同学有做手工送给朋友当生日礼物的,我也做了送你,没别的意思。” 舒墨点点头,“这个是叫……choker吧,看着怪好看的。就是前面的坠子太红了,像血一样。” 漆黑的皮质choker被戴在舒墨白皙纤细的脖颈上,钟庭赫兴奋地舔了舔尖牙。 “这个挂坠,是人造石吧。” 钟庭赫:“是的,但哥哥也要好好保存,要是丢了我会很伤心的。” 售价几百万的红宝石此刻在钟庭赫的口中,不过轻飘飘的一句“人造石”待过,他想:果然舒墨戴着和梦中的一样好看。 第三天时,天气终于晴了。 众人在山顶相遇时,舒墨这才看到余朔墨镜下明显的黑眼圈,但好在可以盖住。 余朔十分疲惫,连轴转的工作让他化妆时都在争分夺秒休息。 于是,舒墨就没有与他交谈,钟庭赫见状,得逞地笑了。 结果舒墨转头就问:“回州南市的票买好了吗?我记得你来的时候没有开车吧,打算怎么回去?” 闻言,钟庭赫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舒墨露出来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钟庭赫觉得舒墨要是在床上戴着这玩意儿肯定更性感。 脑内开车的结果就是被罚待在车里等“大人结束工作”,钟庭赫只能选择听话。 实际上,舒墨刚下车,就被几个工作人员塞了一些零散物件。 “舒先生,这些我们拿不了了,你帮忙带上去呗。” 看着满地零散支架配件等,舒墨冷笑:“这些不是必需品吧,我们3台摄像机,这些支架少说可以配八九个摄像,都想让我一个人带?” 小助理的眼神躲闪,见状上前就要从舒墨面前的地上拾起一摞支架,男同事看见了立马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