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抱着孩子,神色惊疑不定地打量少年:“你在和谁说话?还有你之前是不是提到了苗帆?你是谁?” 秦耳微笑,举了举挂在胸前的工作牌:“我是社会服务局的心理咨询师,这是我的工作证。这段时间我不断接到一位求助者电话,他说他女朋友出事了,向我求救。我不放心,就上门来看看情况。” “求助者?谁?”苏锦绣有些紧张,很想关门进屋。 但秦耳的手撑住了大门,“他说他叫苗帆,就住在这里,是这里的户主。” “不可能!”苏锦绣脱口惊叫。 “为什么不可能?我这里有他的电话录音,不过出于隐私权,在没有得到苗帆同意前,我不能放给你听。请问你是苗帆的女朋友吗?这里是苗帆的住房吧?”秦耳拿出手机晃了晃,同时一脸怀疑地看向苏锦绣。 苏锦绣眼中有恐惧,更有愤怒:“你到底是谁?你是在恶作剧吗?没错,这里曾经是苗帆的住房,但他两年多前就去世了,现在这里的屋主是我。你们这些人真太可恶了,竟然用这种事来恶作剧。我根本没有出事,一点事都没有!” “哦?苗帆死了?怎么可能?他刚刚才给我打过电话。”年轻社工看起来比苏锦绣还要惊讶。 “你在故意吓我对不对?你是谁派来的?你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了!”苏锦绣抱着孩子就往屋里缩,并用力想要关上大门。 但让苏锦绣恐惧的是,原本好好的大门,她现在竟然怎么都关不上,就好像有什么力量在阻止她关门。 秦耳挠挠耳朵,叹口气。 男鬼就站在苏锦绣身后,一双血红的眼睛直标标地盯着曾经的女友,他的一只手正抓着大门门边。 “哇!”小毛娃似乎感觉到什么,放声大哭。 苏锦绣吓得一哆嗦,不再试图关门,而是伸手抓起门边的门禁电话,大声向保安救助。 “刺啦,刺啦。”门禁对讲机里传来电流的刺啦声。 苏锦绣对着话筒喊了几次,都没有人回应。 “救命啊!救命啊!有强盗!”苏锦绣又朝着门外大喊。 但走廊内静悄悄的,就好像她的声音被封锁在自家空间内,再也传不出去。 苏锦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她恐惧地一步步向后退。 眼看那招风耳少年走入她家,苏锦绣吓得一把抓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抱着孩子就往卧室跑,砰地关上卧室门。 秦耳走进屋内,关上大门,低头看蹲在地上抱着头的男鬼,不是劝慰地劝慰:“反正你都已经死了,活人的一切早就跟你无关。” 男鬼抬头,面色阴森,两眼红通通:“你这样的老板会被打的知道吗?” 秦耳耸肩,环视屋内,看到几张被放大的结婚照。照片上女的漂亮,男的算不上俊美,但也有模有样。 只可惜那位男士显然和男鬼不是同一个人。 男鬼用力一抹脸,站起身:“你说锦绣出事了,但她看起来还好好的。你说的掠食者在哪里?” “你没有感觉到吗?”秦耳好奇。 “感觉到什么?”男鬼真的什么也没感觉到,除了对女友的担心和被背叛的愤怒。 “另一个鬼魂。不过叫那东西为鬼魂也不太正确,这可真是新鲜,竟然也有我认识不出的脏东西。”秦耳喃喃自语。 “脏东西?” “你在生前死后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可以附身到活人身上,吸食活人灵魂的存在?” “没有。”男鬼非常肯定:“除了影视剧小说,现实中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东西。在我死前,我甚至以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