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于舟很快自我否定,“感觉你去也不太行,我觉得你气质很姬,可能会很招人。” “气质很姬?”苏唱的反问十分特别,漫不经心地把别人的观点再带一遍。 “对,”于舟在脑海中勾勒苏唱的形象,清冷、温柔、自信、从容、不疾不徐,“就是挺招女孩子喜欢的那类。” “是吗?” 这一句更轻,和在车上于舟说帕拉梅拉的尾翼很帅时,苏唱的反应一模一样。就那么不在意地从鼻腔里一抛,虽然是问句,但好像并不需要人回答,好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确实如此。 很莫名,于舟的耳朵红了。 因为她听见苏唱问完后,又习惯性地笑了笑,嗓音里的钩子出来,轻轻地点了点于舟的胡思乱想。 “嗯……苏唱,”于舟又体会到了捉摸不透的感觉,于是她咬咬下唇,翻身侧躺对着手机屏幕,脸颊枕在手背上,“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那天我问你喜不喜欢跟我做朋友,其实我问了两个问题,你为什么只回答了一个啊?” 苏唱淡淡笑:“因为我只想回答能够确定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听起来会像一个我随时有空的承诺,但实际上不是。我经常很忙。”所以…… “明白了。”于舟说。 她深吸一口气,看看时间:“挺晚了,咱睡了吧,你早点休息。” “好,晚安。”苏唱说。 “晚安。” 第15章 于舟总觉得,五月是勤劳的一个月,大概是以劳动节开头的关系。至月底,她也收获满满。领导交给她的新项目完成得很顺利,她将穿着职业装去做汇报ppt,当年幻想过的女强人事业旅途,似乎也并不遥远。 忙碌的一周中,和苏唱成为了微信聊天搭子。 周一,于舟发朋友圈说周五要做个ppt,但她一穿职业装就很土,万能的朋友圈有没有抬气质一点的牌子。苏姓友人光点赞没评论,于舟忍不住找她,她说没穿过职业装。 “那你还点赞?”于舟还以为她知道,略失望,因此语气里带了微薄的怪罪。 “不可以?” “可。” “以。” “可就是可,不需要在后面加‘以’。” “谁说的?” “我们年轻人都这样。”于舟抖机灵。 苏唱没回复。 周二,苏唱难得地发了一条朋友圈,抹茶红豆蛋糕卷,没文案。于舟冲上去评论:“好吃吗?” “一般。” “一般还发朋友圈啊?”你朋友圈不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