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受苦了!”这话从勾践嘴里出来还真不容易。 “大王!贞儿愿意这样一辈子追随大王,什么样的苦我都不怕!”女人说话就是有感染力,勾践差点要痛哭流涕了。 “天下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尽的福!吃苦的目的就是为了以后享福享出滋味!”我一句话,把勾践从多愁善感中拉了出来。 “少伯说的对,我现在就感觉贞儿做的饭怎么那么香!”勾践说的话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今天也感觉这餐饭吃得如此香甜。 送他们夫妇回石屋,我才举着火把回到我一个人的屋子。 “谁?”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黑影,在我屋子的窗子那里往里看,我警觉的一声喊。黑影转到侧面,不见了,我把屋子四周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眼花了?这大山里还能有什么人?难道是姑苏台上下美人了?”我摇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关上门,把鞋子踢在地上,纵身一跃,重重的跳到自己亲手做的塌塌米上。这木头就是好,一百多斤的人跳上去,竟然闪都不闪一下。我扑在床上,在上面擂了几拳,自我感觉良好的来了句“国家免检产品,假一罚十!” “范郎!猜猜我是谁?”一阵香气袭来,软绵绵的肉体压在我背上,两块集中的脂肪在我身上摩挲,顿时什么东西硬硬的抵在床上,我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女妖精!”在女人面前我可从不会假正经。 “你讨厌!敢说我是妖精!”背上已经被捶了两拳“看你敢说我是妖精!” “要么是女鬼?”我双手已经背到后面,直往她腋窝里伸。 “啊救命”发出救命声的只会是云隽,她笑着从我背上掉到床上,我腾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封住了她的唇。 “云隽!我知道是你!你是夜精灵,只要我想你了,你都会来救左丘一涯于水深火热,美人,你真是我的及时雨!” “左丘一涯!好别扭的名字!”云隽双手探在我发间,热烈的回吻着我,喃喃的道。“还是喊你郎君好了!” “刚才在窗子外面看什么?”我的嘴已经移到她的峰顶,贪婪的吮吸着,那点缀已经迸发膨胀。 “谁?谁在窗子外面偷看?”云隽尖声惊叫起来,紧紧抱着我。 “没谁,不是你吗?难道还有别人?”我不解。 “刚才井边的珍珠不是你悬的吗?我洗澡时你怎么不出来?” “不是我,我没有在井边悬珍珠。”云隽把我抱得越发紧。 “那还有谁?水里的东西不是都和你有关吗?” “是不是还有谁看中郎君了?”云隽语气不知道多少度,不过没有瞬间消失的意思。 “管他谁呢!我只知道怀里的是云隽!”说着接着劳累后最令人心醉的游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