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种情况再进行下去,因为這整个大石寺的大殿都是重力阵的范围,不出三分钟,她的精神力就会枯竭。 想到這里,手中的幻蝶剑用尽力气一送。 杨虚彦冷哼一声,咬破舌尖,原本执在手中吃力的影子剑,瞬间挑向水玉儿送过来的幻蝶剑,挡住了她致命的一剑。随后也不理她随后追来的一剑刺破他的背心,勉力提身奔向印卷之处。 水玉儿郁闷,她现在对杨虚彦的突发神勇束手无策,她现在所有的力量都被阵法绑住了,真真就是作茧自缚。如果此时杨虚彦对她反身来上一剑,说不定她都无法抵挡。 可知道杨虚彦必是使用魔门刺激真元,危急时刻的救命招数,這对他的功力大有损害。当下也不忙着追他,盘膝而坐,努力使大殿内失控的重力阵停下来。如果再這样发展下去,她精神力枯竭事小,大殿的横梁是否还能坚持得住事大。如果這样就塌了,他们這些人可算是死的冤枉。 勉强借着不算好的视线,水玉儿看着剩下的五个人都安分的呆在原地,杨虚彦则艰难的拿起卷轴走出殿门。 此时破风声起,接着殿门外一阵交手的声音,水玉儿提起精神,既然来人和杨虚彦交上了手,可见来者至少不是敌人。 水玉儿凝起最后一丝可以听她使唤的精神力,引发了不死印卷上面的破碎阵法。之后嘴角缓缓地溢出一丝鲜血。 听到杨虚彦的一声闷哼,水玉儿暂且忘了身体上的痛苦,嘴角勾出微笑。哼,杨虚彦定然将卷轴放入怀中,炸不死他也会弄个足够他痛苦一阵的外伤。 只听外面交手声不断,之后杨虚彦逃逸的风声渐远,水玉儿微闭上眼睛调息。 脚步声响起,随后一个水玉儿做梦都会想到的声音响起。 “玉儿!你怎么样了?” 水玉儿内心狂震,他竟然也来了!一时竟然不敢睁开眼睛去确认,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徐子陵的手按上她的背心,输入真气之后,水玉儿才缓缓睁开眼睛,垂下眼帘,缓缓地轻声对她身后的徐子陵说道:“陵二哥你,怎么来了?” 没有管她的问题,徐子陵急切的问道:“玉儿,怎么样了?”他一进殿门,就看到水玉儿嘴边不断的涌现鲜血,顿时心脏漏跳了一拍。他长途跋涉,为的,可不是看到這一幕。 水玉儿在前方的嘴角上扬的更加厉害,清了清嗓子说道:“还好,对了,陵二哥,你怎么没有觉得殿内行动不便?”想起他走近她的时候步履轻松,水玉儿问道。 徐子陵环目四顾,這才发现大殿内的另外五个人都或扶或立,艰难的站立着。 “這,是怎么了?”徐子陵奇道。 水玉儿纤眉一挑,温柔而危险的说道:“陵二哥,先把那个胖胖的家伙杀掉吧。他是和杨虚彦一伙儿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