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我们出去之后,再想办法。” 水玉儿撇撇嘴,道:“好吧,等我一个个去救。”她的睡眠卷轴时效有限,所以当下也不多说,闪入各个牢房救人。 宋师道一愣,转念一想,内心不禁疑云大起。他没有听到任何开大牢门地声响,狱卒就像消失了一般没有反应,她又是如何进来地? 水玉儿正在挨个牢房为众人解除枷锁,想等最后再把他们一起叫醒。却在解救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用探测术听到有大批地人马向這个方向驰来。 暗叫不好,不管来人是不是冲着這个监牢,如此大的动静足以惊醒牢门外看守的人,到时候发现不妥麻烦就大了,立刻解掉最后一个人的枷锁,抽空向宋师道做了一个到外面看看的手势,便鬼魅般闪出监牢宋师道此时也看出来水玉儿大概是用迷烟一类的东西把众人迷倒,便逝去心中的疑惑,把众人轻声摇醒。 水玉儿抢出牢房的铁栅大门外,正好见守卫有苏醒的迹象,也顾不得手下留分寸,各个人都先敲晕了再说。 可是为时已晚,蹄声自远而近,二十多骑冲进院门来。 多名粟末战士旋风般冲进内宫监的院落,领头的是长腿女将宗湘花,首先便与站在牢门外的水玉儿打个照面。 宗湘花一声娇叱,抽缰勒马,座下战马神骏之极,人立而起,随来战士忙勒止马儿,一时马嘶连连,只是這吵声足可惊动宫内其他守卫。 水玉儿内心闪电般衡量着敌我形势,先不说她现在能不能在瞬息间摆平宗湘花和她的二十多个亲卫,最糟的是要顾及着术文等人,能离开宫内时其他战士早闻得打斗声赶至,她和宋师道或可逃生,术文等人必无幸免。 “铿铿锵锵!”粟末战士纷纷掣出兵器。 宗湘花坐骑前蹄落回地面,两手张开拦着要出手的手下,目光扫过横七竖八倒在内宫监门外的八名守卫,又掠过,露出一个疲惫的表情,似对眼前情况有不胜负荷的神态,叹道:“玉儿小姐在這里干什么?” 水玉儿仪态自若,尽管心急如焚,但面上仍似对现在剑拔弩张的情况丝毫不在意,浅浅笑道:“夜深了,想请宋大哥回外宾馆休息,难道还不行吗?” 宗湘花俏脸忽红忽白,显是对于水玉儿轻描淡写的原因弄得难以下台。水玉儿是拜紫亭下严令不能得罪的人之一,即便是她也不能随便以强硬手段对付。 心内两个不同的思想正在矛盾斗争,委决难下。 她的手下均蓄势待发,只要头子一声令下,立即狂攻水玉儿。 水玉儿幽幽一叹道:“龙泉的税收這么低,出城人城都不用付税,贵大王建军造船的经费从何而来,何况只是应付突厥人的苛索已令你们非常穷困。对商人的不幸遭遇,侍卫长总有个耳闻吧?” 宗湘花娇喘叱道:“不要再说!” 水玉儿忽然灵光一闪,轻笑的问道:“宗侍卫长不是碰巧巡到這里来的吧?” 宗湘花如梦初醒的娇躯微颤,垂下俏首低声道:“我答应秀芳大家送宋二公子离开。” 黑线。早说啊水玉儿松了口气,那她這么紧张做什么,真是浪费感情。 仰望星空,此时月儿刚升上东方天际,水玉儿心忖明晚的星空下,眼前壮丽的宫殿楼台,会否变为残烁瓦碎?救出宋师道等人已从不可能变成可能,可是龙泉城军民的命运却是无人能作出预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