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耐药性,需要更多大的剂量来生效。 贺峤知道这样做又会惹得陈医生的责备,但他还是这么做了,这种疼痛渗入骨髓,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很大问题。 贺峤随手将两只针管丢在地上,大约一分钟后,他明显感到状态几乎回到巅峰。 他知道这种透支身体的方式会让自己陷入更艰难的境地,但他还是不接受自己在关键时候处在虚弱状态。 贺峤刚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就差点撞上拐角突然出现的人。 他一挑眉,一眼望过去,跌跌撞撞扶着墙壁的是邵温良和陈昭。 “你们怎么了”贺峤有些吃惊,他记得这两个人,一个是溪庆的好同学,一个是溪庆的好前辈。 想到这里,贺峤面部表情不由自主绷了起来。不过对面两个人并没有在意,他们浑身是血,互相搀扶着靠在一起,看到贺峤的那一瞬间眼睛亮了起来。 “这位大人,我们收到了攻击,幸好逃了出来。”碍于邵温良在场,陈昭还是装了一下,慢慢靠近贺峤说道。 贺峤点了下头,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对陈昭本人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腼腆的男生,对长官的弟弟更是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故而选择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关于贺峤先生的身份信息,应该可以告诉我们吧”邵温良面色不善,看着贺峤冷言道。 他们两个都是鹿的可能性虽然不大,但贺峤还是有些顾忌,他摇了摇头,略带讽刺地看着邵温良,语气拉得很长:“邵温良先生,你不觉得直接问我的身份是一种很蠢的行为吗” 邵温良反而笑了起来,他温和地伸出手:“也是,这样危险的环境我们最一起合作吧。” “嗯。”贺峤漫不经心点了下头,伸手握了下邵温良的指尖,而后极快松手。 “我们找到了一副画,说是还有四幅画,五幅画的中心位置和炸弹藏匿地点有关系。”陈昭眨眨眼,看着贺峤说道。 “嗯,我也找到一副画。”贺峤犹豫着点了下头,并不想多说。 “那你带我们过去看看,然后我们三个人刚好分头找到剩下三幅画。”邵温良急切地说道。 贺峤不说话,嘴角泛起轻蔑的弧度,只是盯着他看,直把对方看到心里发毛。 “你有更好的主意还是我们分头行动”邵温良有些恼火,瞪了回去,只不过这副表情配上他柔和的面庞没什么杀伤力。 “不,带我去看下你们找到的画,我找到的那幅画可以直接将位置画给你们。”说着,贺峤抽出一张纸,压在墙上。 “我也可以画。”邵温良并不退让,他对贺峤十分戒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