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当当的瓶子。 下一秒,这只瓶子就被贺峤夺下,他尴尬地着补道:“这个真的很重要,我们还是不要浪费了。” “我真的服了你了。”溪庆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贺峤,伸出去的手臂慢慢垂下。 “抱歉溪庆,但这个东西真的很重要,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你的功劳我一定会记在心里的。”言栖急忙挡在贺峤面前,急匆匆对着溪庆鞠了一躬。 “长官欠我的不止这么一件事吧。”溪庆口气轻慢,他三番五次被阻拦实在有些不爽。 他眼神跨过言栖,落在贺峤脸上。 贺峤自知理亏,他先是抿了下嘴唇,又飞快松开吸了一口气,而后察觉到溪庆过分炙热的目光。他含糊一笑,左脸颊立刻旋出一个小小的窝,他无奈地看着溪庆,目光柔和而含着歉意。 溪庆的眼球快速向上翻了一下,脸仍旧绷着。 言栖还在低着头急匆匆说些什么,她急于向溪庆解释这瓶被浸泡在液体中的东西的重要性。 溪庆心不在焉地听着,无意识地点了下头。 察觉到溪庆还盯着自己,贺峤飞快挤了下眼,冲他抛出一个不伦不类的媚眼。 当然,这换来了溪庆更大的一个白眼。 “……这个镜片的功能目前并不十分清楚,但有证据表明是从虫族得来的思路。”言栖的这句话引起了溪庆的注意。 他终于将目光移到这位一直喋喋不休的长官身上。 “嗯,一个古老的族类,虫母似乎是类似与大脑的器官,虫母所隶属的虫子似乎可以无延时地完成虫母每一瞬间的想法,并且没有空间与地域的限制。由于虫族的特殊性,且没有参与前两次全范围战争,我们目前关于这个族类的资料很少。这个镜片将是我们了解虫族的一个重要途径,所以我们需要尽可能多的样本。”言栖看出溪庆的兴趣,急忙将自己所知道的和盘托出。 “当然,这还对我们击败舍勒有重大意义。”贺峤凑近,补了一句,“长官你大可不必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套话,我们只是想拿到镜片,而后找出牵制他们的方法——统领盯着舍勒那些矿石不是一天两天了。” 言栖尴尬一笑,冲着溪庆露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 “好,你们收好镜片。”溪庆点了下头,继续赶路。 言栖的话在他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波澜,这么来说,自己所佩戴的镜片应当是类似于虫母的结构,而用镜片形成的将士则是炮灰虫子了。 他们乘坐升降梯来到了底层,溪庆顺利打开了大门。 一阵寒气铺面而来,他们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有进入消毒状态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