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临溪疑惑。 岑望终于抬了抬眸子,朝门外抬了抬下颌:“能否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临溪朝外看了一眼,仔细地听了听:“善渊长老已撤了结界,能听见了,”说着不解问道,“以少君的能力,若想听还是能听见的。” 可她会察觉。 他不愿她再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感。 “他们说了什么?”岑望问。 临溪仔细听了听:“善渊长老似是在问你和秦姑娘是何关系。” 岑望的手指不觉蜷了起来:“她如何说?” “秦姑娘说,你是她的恩人,但善渊长老不信……”临溪一五一十地复述着外面的话,“秦姑娘又说,过些时日,少君伤好后,便不会这样了……” “少君,是哪样啊?” 临溪的问题并未得到应答,一抬头便望见方才还眼眸残留几分笑意的自家少君,此刻眉眼如被风霜打落一般,低迷又颓然,甚至还带着几分茫然自弃。 可当门外传来女子轻缓的脚步声,岑望又如无事发生一般,柔下眉眼抬头看去。 门被人推开,秦黛黛走了进来,正迎上屋内二人齐刷刷的视线。 不擅掩藏情绪的临溪毕竟偷听了不少,在察觉到秦黛黛朝自己看过来时,便飞快低下了头,心虚地站起身:“我还未曾看过太墟宗……先去看看!” 不等秦黛黛回应,便如一溜烟般飞快消失在门口。 唯有岑望仍定定看着她,像极了秦黛黛曾在苍梧林中看到过的,一只被雨水浇打过的小鹿妖,湿漉漉的,又夹带着小心的讨巧。 她心中莫名一痒,蹙了蹙眉,避开了他的视线,将棋盘收起。 岑望的声音同时响起:“善渊长老说了什么?” 秦黛黛收拾棋盘的手停了停,若无其事道:“只说待过几日须得离宗商议宗门要事。” 岑望仍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可秦黛黛却住了口,再没发一言。 丝毫没有提及他们之间的事。 仿佛他们二人,不,他是见不得人的。 只是在她将棋盘放在角落时,芥子袋中的通讯符幽幽闪烁了起来。 秦黛黛顺手取出通讯符,却不知灵力触动到了何处,一柄匕首也随之被勾缠了出来,“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二人同时朝地上看去,皆是一怔。 那是闻人敛曾送与她的那柄匕首。 上次闻人敛来时,岑望仍在昏迷,秦黛黛心神俱疲,忘记了将此物还给他,未曾想又会出现在这里。 岑望自是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何物,上次见它,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