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下一丝一毫的遗憾。” 初六目光黯黯:“所以……秦姐姐走了那条有遗憾的路,是吗?” 六月没有言语,沉默的风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初六转身攥紧了秦娆珎的手,声音很轻:“秦姐姐,你们同我说的话,我都记下了,初六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哈哈哈,气氛怎么怪怪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秦娆珎笑着,眼底里却隐有泪光,她打着哈哈转了话茬,“话说初六,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变美的方子啊,拿来孝敬孝敬你秦姐姐我。” 初六仰头:“秦姐姐,我只擅制毒,可不是大夫。” “嗯……”秦娆珎思索半晌,“……有什么区别么?” 初六热心引荐:“秦姐姐还是去找容公子吧,说不定他有办法。” “我可不去!”秦娆珎连连摆手,“我秦娆珎做人也是有底线的,身边人的相好绝不垂涎。” 六月无情揭穿:“你是怕掌门打你吧?” 秦娆珎缩了缩脖子:“十中之一吧……” “今晚最快活的怕是八月和初二了吧,看守沈大人的安危本是他俩的差事,我们究竟是怎么昏了头,想到替他们顶差事的?” 初六小声提醒:“今日是初二大哥和八月姐姐捅破窗户纸的第一千五百天,我们是成人之美。” 六月摇头默叹:“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身边最会谈情说爱的,居然是初二那个木头。你看护法和容公子,谁人看了不说是佳偶,等这么久了居然还在蹉跎时光……” 沉默半晌,秦娆珎忽的一声吼:“可是他俩这么不挑明不拒绝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是啊……”六月抱着怀里的剑,“我看着都心急……” 倒是初六语气轻松,示意她们安心:“快了……快了……” “嗯???”身边两人齐刷刷看向她。 初六一头雾水:“啊?你们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老实交代!” “原来你们真没看出来啊!”初六惊奇地看着她俩,缓缓道出天机,“护法近日来总是戴着同一只香囊,记得吗?”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秦娆珎和六月缓缓躺下身去:“是这么一回事,护法戴香囊并不奇怪,自我见她第一眼起,她没有一日不戴着香囊的。只是……护法有常换香囊的习惯。戴这么久还没有更换,倒是头一遭。” “难道……是重要的人送的?所以才格外珍惜!”秦娆珎如梦初醒。 初六掩嘴偷笑:“最重要的是,你们知道香囊上绣的是什么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