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好。” 花儿坐在那盯着那点菜的木牌子,不理会别人的话,伸手指了几个:“那几个,上菜!” “饭量不小,别人挨饿,你们可不兴剩饭的!” “别人挨饿,您怎的不把饭端出去赏了?”柳枝歪着脖子呛他,终于让老头住了嘴。 上菜之时小二对花儿三人道:“咱们白家饭庄,在京城共有四家,东南西北各一家。甭管您住在哪家客栈,到饭庄都不远。” “你倒是会做生意。”燕好在一边夸他,娇滴滴问他:“那我问你,这京城里哪个茶楼的茶最好?” “自然也是白家茶楼。” “这也是白家,那也是白家,怎地?京城被白家霸占了?” “诸位有所不知,白二爷这两年在京城可谓风头正劲。” “就连皇上都不知赏了多少美娇娘到二爷府上。” “你们京城人可真爱嚼舌根子!”柳枝嗤一声,命小二快快上菜。 花儿心道:风头正劲可谓是白二爷真面目,那白二爷何时风头不劲了?骨头先端上来,她饿极,拿起一块就啃,丝毫不扭捏,倒比一个堂堂男子汉还要坦荡。别人看她吃相,忍不住问她:“习武之人吧?来京城做什么?” “摆擂台。”花儿将啃完的骨头丢到桌子上,眼扫上一圈,问饭庄里的人:“可有人想先与我打一局?” “不打不打。” “不打不打。” 无人敢应战。这些年,活在京城里的人愈发谨慎,生怕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随便从街上拎一人出来,只要不是巨贾权贵,几乎都是这等奴颜卑膝的模样。 花儿嘴角动了动:“不打,就不要废话。” 这几个姑娘不好惹,吃顿饭的功夫就唬住了旁人,而她们生怕阵仗不够大似的,临行前那柳枝指着饭庄里的人:“待雪停,可敢来打擂?” 有人小声道:“杂耍卖艺的,倒说得这样花哨!” 燕好则笑了,扯着二位姐姐走进雪中。 京城这大雪的阵仗不比北地的差,不同的是北地的雪莽莽一片,看不出天地模样,而京城的大雪里面,有炊烟四起。三人裹紧了衣袍,在风雪之中走,路过那小二说的最好的茶楼,看到门口正在放热茶,不仅有热茶,还有小点心。 这里倒是有序些,想来是无人敢在白二爷的地盘上撒野。 柳枝问花儿:“尝尝吗?” “为何不?” 三人站在队尾,等着领一杯热茶喝。那茶楼靠窗边坐着一个男子,男子凶相之中带一些寡情,看人目光很淡,别人与他讲话,多是“嗯”、“啊”应之,若不喜被叨扰,则眉头皱起,旁人便忙有眼色地退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