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伦在两岁时候就展现了超群的力量。小小的她拿起一把小弓箭,许是一直在校场外看父亲射箭,竟一下拿对了姿势,手臂拉直,口中咿咿呀呀,流着口水,但将箭囫囵射了出去。那天的阿勒楚首次对女儿展露欢颜,抱着她不停亲,口中念道:“茶伦、茶伦,不输男儿。” 在回到营帐后,阿勒楚抱起茶伦,问她都去哪里了。茶伦说:“看雄鹰抓兔子,在河边写字。”只字未提叶华裳让她等在树下的事。使女见状也不好多嘴,牵着茶伦出去做活计。 阿勒楚目光落在叶华裳肚子上,问她:“可有动静?” 叶华裳摇头:“有些酸,怕是到日子了。” “今晚再来。” 阿勒楚一边打仗一边关心叶华裳的肚子,他想要叶华裳为他多生几个儿子,这几年他渐生了要统治鞑靼的野心,可他没有儿子,即便统治了,他的君主之位也无人可传。 叶华裳眉头一皱,嘴上抗议:“每日都这般,华裳受不住。” 阿勒楚不言语,只是看她一眼。 待天黑了,将她抱到铺着兽皮的床上,手探过去,她拍打扭捏,抓过去狠狠咬他,再过片刻,只能发出小小的喘声。 “不是受不住?”阿勒楚在她耳边笑她,手臂一带,她就再也动弹不得。 鞑靼的夜晚很长,在他们相对无言的几年时光里,终于发觉了入夜后的消磨。阿勒楚一改从前的蛮横直接,也学会了百般手段,一心用在叶华裳身上。叶华裳也安心受用,不然她不知凭借自己单薄的力量,能够抗衡那漫长的孤寂的日子。 奴隶们都知晓只要天黑下去,就远离王爷的营帐,不然吵到他们,王爷会震怒。 待结束了,阿勒楚先去清洗,叶华裳去到屏风后,拿出藏好的药丸吞掉。这一切动作行云流水,在这几年每一次的欢好后她都这样做。而阿勒楚对此浑然不知。 外面响起了狼叫声,叶华裳缩起肩膀。阿勒楚知晓她自从几年前被狼群围攻后就对狼生出恐惧,匆匆回到床上抱着她。 二人会说一些体己话。 譬如小茶伦突飞猛进的头脑和武艺,还有叶华裳始终不见动静的肚子。阿勒楚将唇贴上去,喃喃道:“今晚他会来吗?” 叶华裳捧着他的脸问道:“如果他一直不来,你还会要我吗?” “如果他一直不来,我一直要你,要到他来。” “君主要你再收一个女人。” “别管君主。” 阿勒楚抱紧叶华裳:“你的孩子好,你博览群书、又生得美,茶伦这么小,就跟其他人不一样。你生的儿子,也会是一顶一的男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