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 织雾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解释。 她只能口中轻声答了一句“抱歉”。 直觉告诉织雾,自己被地厌以那样奇怪的理由掳走,紧接着又被迫和天子在那石缝里待过的事情……最好不要随意传出。 她既然不想再和从前的事情有所牵扯,自然不该让旁人产生更多误解。 否则又要如何解释她会认识地厌,会被地厌送去和天子独处? 要解释起这些会很麻烦,因而索性直接闭口不提,自然可以间接地避免许多不必要的解释。 今日春猎场上并没有太多人伤亡。 玄衣卫将春猎场上突然发生的事情平息得很快,那些大臣贵胄在经历过初时的慌乱后,早已分批送走,包括小郡主在内。 织雾因失踪了一段时间,待她回到阿序身边后,除了天子的人,其余人等早已不在。 阿序专程留下来等她,直到看见她人心头大石才重重落地。 他见她不愿提及,便陪她寻了一块干净石头坐下稍稍缓神。 织雾摘下裙摆沾上的草根时,抬眸便瞧见了不远处的天子。 美人蓦地被烫到了视线般,收敛起目光。 接着她转头便瞧见阿序颊侧有一抹划痕,像是被树枝刮出来的。 这显然是他和她分开之后才有的痕迹,多半也是因为寻她才不慎被树枝刮到。 织雾心头微微愧疚,忙按住一旁阿序仔细查看。 虽然没有流血,但再小也是个伤口,织雾便取出身上特意携带的药粉,用指尖细细涂抹在他的颊侧。 “你别乱动……” 她语气轻软可口吻却难得强硬。 阿序便只好保持着弯腰低头的姿势,迁就着让她为自己上药。 他嘴里不住嘀咕,“这药粉不会在我脸上留疤吧?” 阿序戏谑道:“旁人都说我这张脸好看着呢。” 织雾略为忍俊不禁,“不会……” “不过上完药之后,阿序就不会再疼了。” 不远处。 晏殷的手落在一侧阴影中,于阴暗中淌血。 他的伤口原没有任何滋味,眼下却疼得无法忍受,好似浑身都被布满毒刺的荆条抽打过,疼得生出冷汗。 浓稠的血顺着苍白指缝流淌出来。 可少女却始终都没有多看他半眼。 …… 收拾差不多时,温辞便派人先行护送天子回宫。 偏偏在大部队准备折返回宫时,晏殷突然发现自己随身佩戴的锦囊不见了。 lt;a href= title=缠枝葡萄 target=_blankgt;缠枝葡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