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平时不回来,过年就你们哥仨露面,咱们村儿哪家像你们,你们这跟光棍有什么差别?不怪你们妈生气,我也生气!” 老三先叫冤,“爸,现在什么年代了,城市里都是轮流过年,男方一年女方一年。” “就是,妈真是老思想了。”没要到钱,老二颇为失落。 老大倒没说什么,“这我们就要走了,也没法儿再跟妈赔礼道歉哄妈高兴了。爸,您帮我们劝劝妈。” “劝不来。昨夜还发了一通脾气,反正你们想想吧,我跟你妈是老派人,都这把年纪了,接受不了新思想了。” 早饭后,老二老三见老大殷殷勤勤拉开车门,请母亲与秦特上车,当下目瞪口呆。待他们想抢一下时,俩人都进车里坐好了。 待老大跟老爷子告辞,说以后有假肯定常回家,然后风度翩翩开车而去,一系列举动让老二老三叹为观止。此时,两人肚子里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老大,还是你最奸啊! 兄弟三个心里清楚,家里钱都在母亲手里攥着。原本昨儿想着都跟老爸说好了,哪儿能料到老妈突然翻脸,老爸竟然没能做得了妈的主。 哎,还是老大这做教授的,未雨绸缪心眼儿最多! 第23章 第二更(妇联介绍的律师姓褚,看着) 妇联介绍的律师姓褚, 看着年纪不大,但据妇联同志说打官司,尤其是民事官司的经验非常丰富, 政法大学的高材生。 林晚照很会根据名校来看人,立刻对褚律师刮目相看,路上就跟褚律师说了大致官司的情况。 褚律师看过伤情鉴定后就说,“秦特已经过了十六周岁,有自己明确的意志表达,从伤情鉴定来说, 更换监护人不是难事。调解协商就可以做到,我听说您打官司的意愿非常强烈。不过恕我直言,不论虐待罪,还是故意伤害,依现在的法律经验, 家庭关系的纠分,很难定罪。” “除了要更换监护人,我就是要让法院裁定个明白,别到时候让姓秦的到处嚷嚷, 如何如何抚养我这孩子长大。恶心!不管能不能定罪,我都要打这官司!” 褚律师点头, “明白了。您拿定主意,我就知道要做怎样的准备了。” 妇联工作人员、褚律师、林晚照秦特祖孙俩一起到秦家居住的小居了解情况, 先是到街道办、小区居委会。秦家住的小区是秦家拆迁后的楼房, 住户基本都是以前的老街坊,彼此认识的居多。 待道办主任是个中年妇女, 姓张,张主任还在春节假期, 因为妇联提前联系过,张主任很热情的到街道办加了个班。请过来的同志们坐下,倒了茶,瓜子糖的递给大家伙儿,一边儿说,“秦特啊,前几天听你那后妈到处嚷嚷说你大年夜嫌饺子味道不好,离家出走了。” 秦特震惊的瞪大眼睛,而后不甚在意的垂下眼睛,继母总是在外面装的很好很好。林晚照已是听不下去,“我x她祖宗十八代!这个恶婆娘!一家子混账王八羔子!” 大概张主任与妇联同志都没料到林晚照这样的暴脾气,张主任忙劝,“老大姐您别生气,街坊们谁不知道她家。说后妈刻薄,那是以前缺衣少食的年代,现在吃的饱穿的暖,哪儿还有那样的人。我常见秦特晚上回家去买菜,秦特什么样,十七八的大姑娘瘦的一阵风能吹倒,你看她那肥儿子,快成猪了。还成天在外标榜自己这后妈当的如何好,我都替她寒碜!” 张主任拉着林晚照的手,“秦特她姥姥,你们要有能力就接秦特走吧。这孩子也大了,再过一两年就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她那后妈刻薄的很,亲爹更别提,有这么个后妈,亲爹也跟后爹一样了。还是把孩子接走,别叫孩子受罪了。”张主任说的恳切,林晚照既惭愧自己这个姥姥也做的不称职,又心疼秦特以前在秦家的生活,“我们这回就是要告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