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大户型了。” “那是妈给你的。”老三媳妇嘀咕,“防媳妇跟防贼似的。” “这叫什么话。妈是上了年纪,老人家多心。咱俩什么情分,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咱家钱还不都是你管着。” 年轻夫妻情分好,老三媳妇转而又笑了,“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真不能给咱阳阳付个首付么?” “先别心疼这点钱了,妈手里多少房子啊。拆迁的,妈现在就有五百平。上回在咱们新小区,一下子就定了七套。除了咱们那套,还有六套,这也得四百多平。你还怕以后没房子?” “妈手里的两百万,还贷都不够。” “这话傻。房子一下来,妈立刻就能装修,一出租,租金还贷。咱们住的近,说不定以后还得咱们帮着去看一眼哪。”老三说,“妈比爸有头脑,以前咱家为了包地攒钱,爸妈在县城做小生意,也是妈的主意。” “我就怕楼市跌。” “看长线,傻媳妇。”老三道,“妈是个安房置业的脾气,你以为妈是给自己买房哪。你想想,光这些贷款,妈得还多少年。这些房买了,妈能住得上?还不是为了咱们。要不我怎么总觉着对不住妈,妈真是一片心为儿女。” 老三媳妇那颗不淡定的心被老三哄的淡定起来,的确,公婆的心都在儿女身上。婆婆都六十多的人了,十几套房子在身,以后也是给儿女的。 老三媳妇笑,“这也是。反正都是自家的钱,爸怎么样啊?” “我叫妈训的胆战心惊的,时间也晚了,就没到爸那里去。”老三说,“等星期天你买点水果,咱们去看看爸妈。”“行。” 老三琢磨着,还得去顺顺二哥的毛,pos机转账的事,别让二哥真起了芥蒂。看来是得帮着二哥背书,也好增进兄弟感情。 林晚照把离婚的消息告诉了仙儿,第二天就传的整个栗子小区都知道了。 陈桃花儿把这事跟丈夫说的,刘爱军不信,“不可能,二哥二嫂几十年的情分。”大家先是不信,如刘爱军这亲兄弟,就直接打电话找二哥求证了。 待刘爱军目瞪口呆的挂断电话,陈桃花儿觑着他的神色,“这是真的?” “二哥这是犯什么糊涂啊。”刘爱军年轻,人反应也快,指挥妻子,“你去二嫂那里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真离了?” 然后,刘爱国那里接到了n多亲戚的电话,林晚照则迎来n多亲戚的到访。 不过,林晚照没在家,她打车去秦特高中附近找宾馆去了,按理家离学校也不远,可也不近,总得有三四站路的样子。秦特没住校,学校没宿舍,高考中午在学校吃食堂,就没休息的地儿。平常学校中午有自习,高考时又没有,可按高考的时间,回家休息吧,一来一去的又耽误不少功夫。 林晚照就想着,给秦特在附近定个宾馆,到时她做好饭菜带去,借宾馆的微波炉一热就得了。 中午就让秦特在宾馆休息,下午开考时,直接去学校,省时间,也能休息好。 待林晚照回家,刘爱国又来敲她门,问林晚照怎么把离婚的事说出去了。林晚照道,“离婚是事实,有什么不能说的。” 刘爱国终于不再那么理直气壮,有些心虚的说了句,“咱们还要一起过哪。” 林晚照嗤笑一声,“就因为以后不在一起过,才会离婚。要是打算跟你一起过,我离什么婚!”直接关门。 刘爱国在外嚷,“有话好好说。” 林晚照跟他没话好说。 陈桃花儿、大嫂子、刘爱莲听说后都来劝林晚照,翻来覆去的说俩人几十年的情分,这样断了未免可惜。 林晚照道,“有什么可惜的。我现在房十几套,现金两百万,我自己过日子不好?非得找个大爷回家伺候他吃喝拉撒,我不干活就难受?还是说我不是正常人?” 那理直气壮的口气,问的陈桃花儿、刘爱莲都有些觉着自己不正常了。 陈桃花儿私下跟闺女们说,“你们二大娘以后日子逍遥了,现在咱们村儿的富婆,除了赵嫂子就是你们二大娘了。” 刘爱莲比较担心娘家财产的问题,在家跟儿子念叨,“你二舅妈这可忒狠了,家财她分一半。” 大伟劝母亲,“妈,别说这话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