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松开了,虞乐立马向前爬去。 他低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傅砚辞。 他以为这次和上次不会有什么区别,大不了就是疼,那他忍忍就好了。 可是,这次和上次一点不相同! 相比疼,他身心感到欢愉,他甚至……有点沉浸在里面,沉浸在傅砚辞滚烫的拥抱里、炙热的呼吸里、火辣的吻里。 他沉醉、迷恋,他不受控制、意识沉沦。 傅砚辞比起虞乐更甚。 禁荤许久的他,像是一头饿了千年的野兽,而虞乐就是他千年之后见到的第一块肉。 第一次开荤的他,只知道索取和掠夺,他爱上吃肉的快感,享受在这个极乐的世界里。 傅砚辞撩了一把垂在额前的发,低低喘了一口粗气,一手抓住虞乐往前爬的脚踝,把人猛地拽回身下。 瘦削的脚踝骨头突出,纤细又无力,露出桃桃的粉,脆弱得好像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毁掉这精美的脚踝。 坚实的胸膛又压在脊背上,难以呼吸的感觉又堵满胸口。 虞乐眼尾通红地扭头,发出弱弱地求饶:“元帅……我……轻点……” 然而传进他耳蜗里的,只有傅砚辞一声比一声还要重的低喘。 “乐儿,夜晚才刚刚开始,直至黎明到来,我们也不会分离。” 虞乐用着最后仅存的意识想:杀死我吧,就现在。 * 这样凌乱又酣畅淋漓的夜生活,直到第五天夜幕的降临才宣告结束。 刘管家早早地就叫着医生等在别墅里,只等那扇紧闭的门一打开,在第一时间就赶紧进去为夫人诊断身体。 医生给昏迷的虞乐测完心跳之后,又拿出准备好的药给管家。 “夫人没事,只是因为一直呆在密闭的房间里,吸入了过多优质alpha的信息素,这才陷入昏迷。多开窗透透气,等他自然醒来就好。气血太虚,我已经备好了药,按时服下即可。” 医生说的保守,他也不敢直接说,这omega差点溺死在这满是优质alpha信息素的屋子里。 床上的omega脸色苍白得快要和身下的白色床单融为一体,嘴唇干裂又泛白,即使昏迷,好看的眉头依旧微微蹙起,似乎还沉浸在不能反抗的噩梦中,裸露出来的锁骨上满是青紫的牙印,更别提那被白色被子盖住的身体,又会是怎样见不得人的惨状? 刚刚在给omega查看腺体的时候,他顿感震惊。 因为不是omega的发情期,alpha并不能对omega进行标记,只能是短暂的临时标记。 但omega颈后的腺体被咬的像是腐烂的肉,牙印纵横交错,深深浅浅,轻轻一碰,omega的身躯就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