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乐耳边的墙上,他凑近细细闻了闻,“乐儿身上的味道令人作呕,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给乐儿散散味。” “叮——” 电梯到了目标楼层,傅砚辞顺势牵着虞乐的手,领着人疾步走出电梯。 他步伐稍快,虞乐有些跟不上,再加之刚刚腿上挨受的那一脚,脸色变得苍白无力。 只见傅砚辞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房卡,对着门一刷。 虞乐只感到手腕突然传来一股剧烈的拉扯疼感,人就被带进一间黑漆漆的房间。 他被傅砚辞抵在门上,嘴唇又一次被封住。 傅砚辞的动作急切又激烈,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身上不合身的外套掉在地上,他自己的外套也被傅砚辞脱下。 胸口一凉,衬衫竟被傅砚辞直接扯毁。 凉意让虞乐沉浸的意识一下回归,不知道从哪里积攒的力气,一用力就推开了沉沦亲吻中无法自拔的傅砚辞。 房间很黑,他不知道傅砚辞被自己推出去多远。 四周的空气一下变得安静,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一会儿之后,寂静的空气里出现一声轻笑。 那抹轻笑像是撕破黑夜的光,虞乐被更加用力地抵在门上。 身体被迫腾空,整个人双脚离地,只仅仅靠着身下的那条腿来做支撑点。 傅砚辞吻够之后松开些许,空出两三厘米的距离,“乖,乐儿,我在帮你去除身上异味。” 看不见的空间里瞬间溢满了令人意乱神迷的烈酒味。 他双手抵在傅砚辞的胸前,想继续像刚才一样推开他,可却徒劳无功。 因为傅砚辞体内的困兽已经逃出牢笼,不彻底覆盖,这只困兽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掠夺虞乐的一切。 …… 痕迹斑驳的虞乐被浸入一片温暖的环境,头顶暗黄的灯光并不刺激眼皮,反而让他困意更深。 傅砚辞的手带着湿热的水走遍虞乐全身,最后用浴袍裹着人回到房间里的床。 为了让虞乐更好地休息,他只打开床头一边的灯,灯光无疑也是那种不刺眼的黄光,弱弱的,却能让他看清虞乐身上所有的地方。 简单擦拭几下之后,他翻过被子盖住两人。 虞乐的腺体还在一阵一阵地往外溢着桃香,味道虽然淡,却不会让人讨厌,只会更加魅惑。 真好,现在乐儿的身上又全是自己的味道了。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傅砚辞确定虞乐彻底沉睡,之后又轻手轻脚地起身。 房间里有提前为他准备好的换洗衣服,穿好衣服之后,他走出房门,门外元六已经毕恭毕敬地不知道等了多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