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管怎么跳,都逃不离彼此。” 虞乐打开文件,拿出里面自带的笔,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药,我明天会按照约定,在傅砚辞的酒里加上,然后再给你发房间号。” 宫宜修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眼睛穿过人群看着被众人团簇的傅砚辞。 “嗯,不要食言就好。”下一秒又话锋一转,“不过你食言了也没事,我到时候把责任全推给你,让砚辞折磨你就行。” 宫宜修忽然靠近虞乐的耳朵,“你见过砚辞折磨犯人的模样没有?” “那可是一双无情、藐视生命的眼睛,不管你如何狡辩,他手里的刑具依旧会烙在身上,滋滋滋——” “那是皮肤在火里燃烧的声音。” 熟悉的压迫感犹如洪水猛兽一样席卷虞乐,他忍不住地后退几步。 宫宜修侧眼看了看他,之后双手揣兜离开。 最后,待在角落里的虞乐被傅爷爷的心腹找到。 “夫人,少爷可能喝多了,老爷让您扶着少爷回房休息。” 虞乐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汗,闻言点点头,“好。” 傅砚辞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看见虞乐走过来,他身形不稳地起身。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从起身的动作就能感觉到他的醉意。 靠近了才知道,傅砚辞身上的酒味很重。 但一时竟也分不清,他身上四周萦绕着的,到底是酒味,还是信息素? 虞乐扶着他,把一条胳膊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傅砚辞喷洒着热气的鼻尖猛然靠近虞乐的腺体,在闻到熟悉的、淡淡的桃子味信息素的时候,整个人一下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嗯……元帅……您……” 傅砚辞装没听见,没走几步就用胸腔压着单薄的脊背。 还好别墅是有电梯的,要不然虞乐不一定能把人成功地带回房间。 喝醉酒的傅砚辞被虞乐扔在床上,虞乐站在床边喘着粗气。 他走到床尾倒了杯热水,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黄色的药丸,药丸落入水里,很快就消失不见。 重新走回床边,把水放在床头柜上,扶起床上的傅砚辞。 “元帅,您喝水吗?” 傅砚辞的寸头长长了些,不过依旧扎手。 他努力睁了睁眼,“乐儿,辛苦你了。” 虞乐端起水递到他的嘴边,“喝点水吧,喝点水醒酒醒的快。” 看着傅砚辞就那样直接把杯子里的水一下全喝完,虞乐撕掉了后颈贴着的隔绝贴。 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慢慢充斥在空气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