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汶烨压根没想到宫宜修会一下散发出这么多浓郁的信息素。 往前冲的脚步在即将靠近宫宜修的时候猛然停下,整个人一下不受控制地差点下跪,甚至更为惊恐地是,因为空气里突然多出来的信息素,就像催促剂一样,催着他的发情期。 苏汶烨错愕地抬头,胸口却被人用力地踹了一大脚。 宫宜修不留余力地踹上去,苏汶烨被他踹得倒在地上,他脚底用力地碾压着低下柔软却又有些坚硬的胸膛,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你输了,苏汶烨,说话算话。” 苏汶烨仰天长啸,“宜修啊,我是个无赖,我的话没有可信度的。” 他双手迅速握着宫宜修的脚踝,把人用力一拽。 下一秒,就换成他俯在宫宜修上方,同时释放出压制性信息素。 宫宜修一下动弹不得,脸上溢满痛苦神色。 他怒骂道:“你混蛋!苏汶烨!” 苏汶烨靠近了他,“多骂点,爱听。” “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苏汶烨:“主席最近好像没什么空闲的时间管你,到他有时间的时候,你也早被我驯服了。” 宫宜修气得脸色通红,别过头不想和苏汶烨交流。 苏汶烨继续说道:“你不信?那就拭目以待。” “我一定让你爱上我。” 就像你爱傅砚辞那样,我要你比那还要爱我。 * 宫宜修被苏汶烨软禁在床上,大概四五日之后,苏汶烨又松开了他双手双脚上的镣铐,准许他可以在房间里活动,而不是局限那张两米的大床。 又过了大概一个周,苏汶烨就开始准许他楼上楼下走动,就是紧锁着门。 宫宜修曾想过砸窗逃跑,当这个理想付出实践的时候,他才知道苏汶烨为什么那么放心地把他锁在这里。 这里的所有窗户,好像是特意定制的,无论他怎么砸,都砸不碎。 能砸的家具和工具,他全用了,窗户却毫发无伤。 从那之后,宫宜修好似失去灵魂一样。 苏汶烨每天晚上都来这里过夜,第二天天一亮就离开。 宫宜修自己起床,自己弄饭吃。 苏汶烨每天来都会带吃的装满冰箱,宫宜修也由一开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到现在熟练使用厨房里的一切。 他要是不自己做饭,苏汶烨是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安排人照顾他。 他没有任何通讯设备,无聊的时候就打开电视。 听着电视里乱七八糟的声音,他才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被世界孤立。 日复一日,在苏汶烨离开之后,宫宜修缓缓从床上爬起来。 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