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们来这儿的第七天。 傍晚时分,雷鸣坐在沙滩上,远远望着在前方戏水的黄芷芹,他不住的回想着这些 天来,翻腾在他心里的一些问题。 其实这些天来,自己常常想起黄老。他想,黄老临终时一再的要自己好好照顾他女 儿,但是,黄老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他照顾芷芹把她给照顾到床上去了,黄老会怎么想 呢?怕是气得恨不能将他给大卸八块了吧! 另一方面,每当他面对芷芹的时候,他心底那股愧疚便愈来愈严重。他常想,他是 不是该早点对她坦白黄老的事呢?如果芷芹知道了他就是间接害死她父亲的凶手,她又 会怎么想呢? 然而看着前方的她是那么快乐的玩著水,他又不忍将这残酷的事实告诉她,他担心 她可受得住这打击?因为她是那么样的天真、那么样的教人不忍去伤害她。 是的,其实在白天的时候,这丫头总会时时刻刻的腻著他,要他陪著她笑、陪著她 玩、陪著她四处疯,完全是一副天真可爱而黏人的小女孩。 然而当夜幕低垂时,她便褪下白天时那小女孩的外衣,摇身一变,你在她的身上、 她的举手投足间看见的,都是一个成熟抚媚且风情万种的女人。 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雷鸣不得不再次的承认,他迷惑了,他迷惑于这丫头如此多变 的样貌,他更是摸不透这丫头的心里头究竟在想些什么? 很好笑不是吗?因为即使这丫头现在披上了十条棉被,他也能马上、仔细地在自个 儿的脑海勾勒出她那美妙而赤luo的曲线。然而,即便是如此,雷鸣却是一点也猜不出她 心里在想些什么,当然就更别说是真正的了解她了。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解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 们虽是夜夜缠绵,但他们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这究竟该算什么呢?难道说他们只 是彼此的床伴吗? 是的,随著他们相处的时间愈多,这问题就在他的心里显得愈发的重要起来,于是 雷鸣再也忍不住的对芷芹招了招手道:“芷芹,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好,你等一下。”芷芹对他点头大喊著,将自己手脚上的泥沙给洗干净后,便开 始朝著他飞奔而来。“哪!天真可爱又漂亮的芷芹来-!” 望着她朝自己飞奔而来的样子,没来由的,雷鸣的心头上竟塞满了喜悦和满足。 “喂,小心点,别跑” 然而雷鸣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芷芹活像个火箭炮似的冲进了雷鸣的怀里。她这一冲 ,冲得两人连连的滚在沙滩上,雷鸣哇哇大叫了起来。“唉呦!我的妈啊!你是想撞死 我是不是?” 见雷鸣那一脸又疼又气的模样,芷芹便忍不住的趴在他身上,咯咯的笑着说:“是 你自己叫我过来的嘛!” “问题是,我可没叫你这样冲过来啊!”雷鸣没好气的说著,不等她回答,他立刻 将她给拉了起来,然后自己也跟著坐正身子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你正经点,我有 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哦?什么事这么重要?” 雷鸣先是想了一下,才开口问道:“小表,你觉不觉得我们之间的了解好像不是很 深。” “会吗?我怎么不觉得呢?”芷芹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说道。 雷鸣发觉他似乎愈来愈不喜欢她不在意的样子。“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 愿意把自己给我?” “你很在意这个问题?” “当然!” “可是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因为时候还未到呀!” 雷鸣有些不耐的追问道:“那你所说的时候到底指的是什么时候呢?” 芷芹的眼珠子立刻转了转,又皱了皱她的小鼻子,接著又顽皮的吻了吻雷鸣的脸颊 回答道:“指的就是你向我求婚的那一天-!” “我是跟你说正经的,你别闹了。”雷鸣别开脸的说道。 “我才没闹呢!”见他竟然将脸给别开来,芷芹就更坏心的想逗他。于是只见她短 裤下一双均匀的大腿就这么不偏不倚的贴上了他的大腿,然后整个身子骨则像是没了力 气般的直往他身上靠。仰起一张无辜而单纯的笑脸,她对著他的肩轻轻的问道:“你看 我这个样子像是在闹吗?” 当然不是M.dGLhTOYOTA.COm